“呵呵,怎么你们几位兄弟都是这么一个腔调,金孝忠真是何德何能?”
“好吧,我的任务很简单,只取你性命!”
浮山怒了说道:“不必多言。”说罢抽出手中剑,直奔殇胥而来,但见殇胥从地上挑起一根树枝,便向浮山刺来。
浮山见此人用树枝当武器,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真不知这人到底有多深厚的功底,果然他的青铜剑不敌殇胥树枝之力,几招下来均是处处受制于人,并且这剑越来越控制不住直至脱了手。
也是奇怪这剑竟成了殇胥的武器了,虽没有握在殇胥手里,但却直奔他自己砍来,手中已经没了兵刃,自知躲不了几个回合,这回怕是真的回不去了,果然如他所料这剑在殇胥的控制下每招每式都如自己所出,似乎这剑能读懂主人的心思一般,这时只见长剑停在浮山对面,忽然发力直奔他的心口刺进去。
浮山情急之下随手捡了地上的树枝挡住此剑,但无济于事,树枝被青铜剑砍断,剑又刺来,浮山只好侧身一躲,虽然躲开了,但这剑似长了眼睛一般,虽不在殇胥的手里,但还是能绕回来,浮山继续向后躲避,不料背后撞到一棵大树,无处躲避,纵身一跃爬到树干中间,抓住树皮,青铜剑便直接刺进了树干里,殇胥见状十分有趣,不觉笑出声来,不断地挥着手,指挥这柄剑的招路。
青铜剑又向浮山砍来,浮山只好松开手落了下来,摔倒在地,耳边全是剑风呼啸的声音,忙又站了起来,才看清这剑的方位而此剑紧随而来,一剑刺进浮山心窝,“呃——”只听浮山惨叫一声,又惊起一窝鸟儿向夜空哀鸣而去,浮山身体无力地靠在树干上,慢慢地滑落下来,坐在地上。
这声惨叫却惊醒了孝忠,孝忠竟梦到了这一幕,醒来只觉心中那团火又烧起了一般灼热难耐,痛极之下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一盘茶具,惊醒了子卿,子卿忙走了出来,问道:“孝忠怎么了?”
孝忠强忍着灼痛,问道:“浮山呢?”
子卿忙回到卧室,只见床上空有一床被子,慌道:“浮山不见了。”转身出去有问道:“怎么办?”
“我能感应到他在哪里,他恐怕——已经遇难了……”强忍着新伤旧伤的痛苦道:“快走。”这一觉醒来才发现这伤痛更加难支撑,但还是站了起来,说完抄起桌上的龙尾剑与子卿出去了,路上正遇到换香的家丁,子卿忙上前问道:“你家公子呢?”
那人说道:“方才出去了。”
“你怎么不拦着!”子卿怒道。
那老头很是为难地说道:“我家公子做事我们做下人的根本不敢管呐!”
你!子卿还要斥责,孝忠道:“来不及了我们快走!”
那老头愁容满面地送走孝忠二人。
孝忠一路只凭直觉顺着浮山走过的路一路寻去,没多久,便找到了浮山,只见浮山身中自己的佩剑坐在树下,孝忠见状几近崩溃,强忍着伤痛,轻轻地走到浮山身旁蹲了下来。
轻轻地叫了声:“浮山,浮山!”不见浮山回应又叫了一声,声音已经颤抖了,浮山才渐渐睁开眼睛,这口气留到现在,就等着孝忠来,因为他知道孝忠一定会来的,见是孝忠来了便再也撑不住了载到在孝忠怀里,孝忠忙抱住了浮山。
原来这一路走来,这几天一路地奔波,却一个也没留住,只是不断地自责,道:“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们……”
又问道:“伤害你的可是那个人?”
“是——他又跟我说了很多,很多奇怪的话……”浮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又道:“孝忠,不必难过,我们今生缘尽,来生……我们几个还在一起,一起上阵杀敌……一起把酒言欢,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只是……这一生我们相聚的时日……太短了……”
孝忠强忍住眼泪,嗯了一声。
又道:“浮山你且走好。”孝忠哽咽着,从牙缝缝里挤出几个字:“此仇——必报!”
就这样孝忠抱着浮山,子卿站在他们身旁直至浮山吐出最后一口气。
孝忠激愤之下拔出龙尾剑便向向眼前树林一挥,只是一挥间便见一道火光划过,那片山林草草木木便化为灰烬,二人见状均是错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