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一身风尘,坐在马背上,红着眼睛拔出龙尾剑,在大司徒府外等着开门,在他几次威吓下门开了,不及看门的接待便直接骑马进来。
府内早有人急急上报,大司徒反安慰这里守将,道:“不用害怕,让他进来。”
孝忠骑马来到前堂,子卿紧随其后,孝忠下了马,不顾府中守将刀剑阻拦,怒气冲冲走进正厅,大司徒早已等候,二人并未施礼,大司徒只是挥手示意守将们不要轻举妄动,见二人杀气冲冲,道:“二位将军这风尘仆仆地来到我司徒府,这是何意呀?”
“当真不知为何?!你府中可有殇胥这个人?”孝忠怒道。
“殇胥又是何人?金大将军莫不是忘了,拿人办案可是我司徒的本责,请问您——”
“修要废话,且说有是没有!”
司徒笑了笑,道:“你看,我府上的人听说大将军光临,不都出来迎接了吗,您且看看可有您说的那个人?”
孝忠看了看,子卿在旁边说道:“孝忠,我们无法证明殇胥是否在这里,大司徒定不会轻易交人的,先等等时机再说!”
孝忠收回剑,愤怒转身乘马便走出司徒府。
子卿紧随其后喊道:“孝忠,我们不如去找明王,看看是否有解决的办法。”
孝忠勒住马儿道:“我也有此意,于是二人又直奔皇宫而去,转眼间来到汉宫前,但见宫门紧闭,守城的将士见了二人忙上前施礼道:二位将军,可有急事,今日宫中或有大事发生,末将奉旨锁好宫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出。”
孝忠问道:“出了何事?”
守城将道:“这,末将不知,但听说是万岁病危。”
“当真!”孝忠如被瓢泼凉水,从心底直凉到脚跟。
那守城将见孝忠有些失望,道:“大将军,末将只是听说而已,未必真有此事啊。”
孝忠哪顾得这些,心下困惑难当,不禁胸闷气短,忍不住咳了两声,但震动肋下的箭伤,便强自忍住,调转马头离开了。
将军府里异常宁静。
二人一路奔波回府,此刻孝忠已是蓬头垢面,捧起酒坛只想大醉。
子卿在一旁只有愤怒,语气有些严厉,道:“孝忠!你不胜酒力!何必借酒消愁为难自己。公孙啓,秦虞,浮山的死我们——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