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二人十分惊讶,公孙翼回忆了半刻道:“子卿离开公孙家走到路上这才毒发晕倒,期间并未接触任何人,只在这里吃了顿餐。”
又愁眉紧锁道:“莫非,莫非在这里中毒的?可是我们家都敬他如上宾,没有理由害他啊。”
“那你可查清他的来历。”公孙夷又问公孙翼。
“这……好吧,”公孙翼只好拿出证明子卿身份的物件,族长叹道:“自古官场是非多,我就说不要你们沾染官场之人,如今又是这么个朝廷命官,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公孙惊艳跪了下来,此刻已经哭成泪人道:“族长爷爷,求您了,救救他,他虽是朝廷官员,但一路行侠仗义,爱民如子,您平时不也这样教导我们吗?如今他命悬一线,就算是个路人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啊。族长爷爷……”
“且看这情形施毒之人不敢暴露身份,又想除掉此人,嫁祸他人,我们祖上又有多少先贤之辈死于非命险些灭门?如今得以苟活于世,实属不易,而今你们又要招惹这些人,真是如此不知好歹,如今是要为了这么一个人,弃我族人性命与不顾?”
“族长,方才小妹所言句句属实,金子卿为人当真如此善良,如今救他不一定对我们不利,此事那除疫司的司长恐怕已将他的身份禀报县丞以及县令,倘若不救,我们家才难逃干系,再说我们心怀善念,也不能不救啊。”
公孙夷想了想道:“也罢,此人倒是可以救,不过,若救得此人,你兄妹二人从此与他斩断关系,永世不得往来!”
“这,族长——”公孙惊艳自是按奈不住。
族长又道:“我公孙家族家风一向严谨,今日此举关乎我公孙家族的命运,为保全我公孙家族我也只能如此。公孙惊艳,你是否要我救他?”
公孙惊艳一向知道族长的脾气,也只好答应了,先救得子卿再说后来。
便答应了公孙族长。
如此子卿又被抬入内室,公孙族长,拿起银针,刺破子卿皮肤,取得毒液,分析是何毒,又调制解药费了好些时候。
此时当地县令及县丞按照朝廷礼仪带着众人来到公孙家,名为赔罪,实则打探子卿情形分析着这头上乌沙可保?这朝廷官员若在此地有何闪失当真失职了,可不敢怠慢。
公孙族长不屑与官场打交道,没有在意这些人,只是公孙翼上下招待着,县丞等自知公孙一家才华横溢,世世代代自命清高,也是碍于子卿在这,便也不敢造次。
公孙族长喂子卿服下了解药,此刻见子卿稍有气色,命二人进来,道:“只说此人病重并非时疫,也不必提及中毒之事,服下药后便会苏醒。”
过了几个时辰子卿微微苏醒,那县令倒也机灵,忙带众人跪在子卿塌前嘘寒问暖,子卿只觉周身依然麻木胀痛,无暇顾及这些人,只是挥了挥手命他下去。
公孙惊艳上前来,观察子卿气色,道:“将军大人感觉好些了吗?”
子卿见了县令县丞便知怎么回事了,此刻只要不连累公孙兄妹就好,虚弱地说道:“公孙姑娘,你我不必客气,还是直呼名讳的好。子卿浑浑噩噩之际感觉到姑娘的紧张和悉心照料,子卿感激不尽,姑娘若如此客气岂不将我推远了。”
公孙惊艳本是爽朗之人便道:“好吧,金大哥。”
随后子卿打发走了县丞等人,又在公孙惊艳的搀扶下,强撑着来到公孙族长这里,亲自道谢。
公孙族长,却言辞不悦,子卿以为自己或许少了礼数。道:“晚辈此次出行实有要事要办,并非有意隐瞒身份,晚辈姓金名煜字子卿,家父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