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炼幽灵?”孝忠疑惑不知他在说什么。
啸月解释道:“就是刺伤你的那把宝剑。”
孝忠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的遭遇,被红绸带束缚,还有香魂的红玉宝剑,又道:“啊,是啊,香魂呢?”
“什么,你找到香魂大美女了?”
啸月问道。
“不,”孝忠望着啸月道:“我被妖人打伤后,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香魂来过,可是她又走了。”
“那红玉宝剑本是香魂的发钗,如今怎会在那个妖人手里?为何香魂明明来过又走开,她到底有什么苦衷?”“咳——咳——”
“好啦,别想那么多了。”啸月忙怕着孝忠的背说道。
孝忠忍住不咳,又问:“啸月,那时你来得倒是及时,可我总觉得还有别人来过,倒是谁救了我?”
“这个嘛,”啸月有些为难,要不是自己隐瞒溟师来过,南洞的法宝怎么会害了他,反正现在孝忠都已经醒来了,这一段还是不说的好,何况折腾了半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救了他。
又想起这是我自己的家呀,谁来过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想到这里右手一挥,眼前却一团白雾,根本无法显现是谁来过,又和南洞对视,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哎,管他呢,好了就行,主人,这些天,你寻找香魂大美女也是累了,如今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其他的事都等好了再说。”
孝忠被啸月按着也只好躺下了,心里一直思索着香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上地下都找不到人影。
而啸月也在思虑,到底是溟师的法力起了作用,还是南洞的法宝,还是有其他什么人来过。
而南洞心里则盘算,溟师的法力能保住金湚的命元是不假,但方才开天石的一番操作当真是绝望了,那到底会是谁来过,这天底下又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让他起死回生?莫非是他……
而啸月不耐烦了,道:“你,这么多年了,离开你的山洞这么久,是不是头一次啊,不担心这会儿功夫哪个族的什么首领啊,帝王啊,有什么需要,去你那里借用你的法宝啊什么的?”
南洞听出了啸月的意思,还真是惦记自己的家底呢,匆匆拜别孝忠便轻身飞走了。
而孝忠不知溟师来救过自己,自然不知他在说什么,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香魂……
这一天,瀛求山洞中飞来一只白鹭,顷刻间化作一人,此人正是溟师。
溟师这些天呆在部落里,静心调理,如今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瀛求见了溟师一脸不悦道:“你来作甚?”
溟师看了一眼他,说道:“我知道,这万年来,你……一直在保护白玉。”
溟师想了想又对瀛求鞠了一礼。
瀛求却不以为然,道:“哼,你这是谢我呢?”
溟师没有回答他,只说道:“如今还有一事相求。”
“九天之下,唯你溟师最是高傲,目中无人,你能有事求我?”
溟师手下一挥,突现一团白雾又顷刻散去,只见一只仙鹤显现出来,这只仙鹤嘴巴插在背上的翅膀里,想必正在呼呼睡大觉。
这仙鹤正是白玉。
又听溟师说道:“近日,我有一战,白玉在身旁牵绊,不合适。所以劳烦瀛求仙人你,再看上几日。”
瀛求没说话,也没有拒绝,只是摇着脖子做出很累的样子。
溟师见他不搭话也只好走了。
怎料又听瀛求说道:“就这么走了?”
溟师被叫住了,停步不前。
“万年前,你与水神联盟害得卷天神力溃散,命陨‘暗夜无垠’,如今你既出了冰封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溟师停住脚步,也没有回头,心道:驭龙珠未还,金湚随时有性命之忧,如今我又在做什么呢?
溟师这样想着,忽地化作一团白雾消失了。
瀛求无奈,又转身看着熟睡的白玉,用手指了指他的鹤头,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大概是:
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啊,我以为看你的人回来了,我可算撒手了,这有事又给我送来了,我是你们水族的免费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