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安排专人教文妃骑射,助她在选妃中胜出,却不曾料想,姜佩文钟情王上良久。
她认为人定胜天,同样身而为人,为何他人高高在上,而自己却卑贱如尘。
她心有宏愿,借此机会不仅成功竞选,更是拔得头筹,在胜出的10名新人中,王上唯独对她青睐有加,
甚至在初期,连续一个月都留宿于姜佩文的长乐殿中。
文妃初得盛宠,从伺候人的奴婢,翻身成为被人伺候的主子,便再也不愿为王后为奴为婢,行为言语上多有敷衍,无视王后多次警告,依然魅惑王上流连于长乐殿,甚至多次耽误王上早朝。
王后颇为不满,心中早已布局,姜佩文不久后便诞下皇长子成文殿下。
生产当日,王后不顾刚生产的文妃的苦苦哀求,抱走了成文,自此,成文成长在中宫殿,由王后教导,唤王后为母亲,唤姜佩文为文妃。
王上轩辕夏,因考虑家族势力、出身背景等多面因素,以及在王后多方运作下,即便再喜欢文妃,也只能让王后抚养成文。
为弥补文妃,对她的宠爱更甚之。
文妃出身卑微,无权无势,又因儿子皆在王后的手中,只能做小伏低,忍辱负重。
她人前对王后颇为敬重,背后却在招揽大臣。夺子之仇不共戴天,想到这些,文妃早已泪流满面。
葵姑赶紧上前“娘娘,咱不争朝夕,只求长远,成文殿下深受王上重视,待他日……”
文妃打断她的话“慎言……”葵姑便不再言语。
“赛马可结束了?”文妃问道。
“结束了,王上派人来话,让您去一趟,他想跟您赛马。”葵姑笑道。
“给本宫换身骑服。”文妃道。
……
几日后。
禁军训练场内,夏侯清川正在训练士兵。
阿飞走过来道“少爷,查到了。”
夏侯清川喊来右卫代他训练,然后和阿飞走到休息场所。
“少爷,据成文殿下的殿外护卫和私厨说,夫人与殿下来往已久,据传言,殿下钟情于夫人,但文妃不喜。”
夏侯清川问道“那司蔻是否钟情于成文殿下?”
“这个不得而知,因为每次都是殿下乔装出宫。”
“王后可知此事?”夏侯清川问道。
阿飞道“不太清楚。”
“文妃和司蔻又有什么联系?”夏侯清川问道。
“文妃曾教过夫人骑射。但那也是夫人小时候的事情。这些年来并无交往。”阿飞说道。
阿飞继续道“但夫人成为县主这件事,是文妃一手成就的,您大婚前几日,司翰墨突然紧急进宫,找文妃替夫人谋了个县主。”
“成文喜欢司蔻,文妃不喜,那赐婚一事,应是文妃作为。”夏侯清川问道。
“此事很蹊跷,赐婚一事是王后跟王上建议的。”阿飞道。
夏侯清川若有所思“司蔻这边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少爷…夫人这边,无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阿飞想了想道“夫人待字闺中之时,曾误食毒药,也有说是被下毒。”
阿飞突然想起前几日,在一盏茶楼打听到的新消息“对了,少爷,夫人的母亲宫徽音,曾是大夫人,只是生了夫人以后,突被降位分至侧室,而原来的侧室欧阳文瑛,成了正室。”
夏侯清川眉头一锁“这个司蔻,到底有多少秘密。”
“最近她在干什么?”夏侯清川突然想起眼前很久没出现这个人了。
“自从赛马场回来以后,夫人身体一直不适。”阿飞答道。
夏侯清川“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入门当天,当着众人化解尴尬,又知晓明阳下药之事,第二天还能巧妙的报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