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伶牙俐齿,行为乖张粗鄙,赛马夺魁,这桩桩件件,都不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能做到的。
现在阿飞提供的这些情报,夏侯清川总觉得司蔻憋着什么坏。
“听秋月说,是在赛马场受到了惊吓,加上之前余毒未清,今日噩梦不断。”阿飞道。
夏侯清川不再言语。
夏侯家,司蔻的房内。
秋月轻声唤道“小姐,您醒醒。您都睡了快一天了。”
司蔻缓缓睁开眼睛,秋月扶着她吃力的坐到床边。
司蔻靠在床围上,感觉肚子下坠感严重,疼痛难忍“这感觉…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她忙问道“秋月…你家小姐…我…月事是何时来的,你知道吗?”
秋月着急道“我不知啊!小姐,这些您从来不说的…”
突然身体一股暖流,司蔻断定了“秋月,我肯定是来月事了。”
可是这古代也没有姨妈巾,这可怎么办。这金贵的大小姐怎么跟我一样也有痛经。
秋月一听“额额额…我明白了…小姐,你别着急,你等我…”
不一会秋月拿给她一包东西,司蔻打开问道“这是什么?”
“月事带啊!”秋月道。
司蔻摸了摸“里面装的是什么?”
“草木灰。”秋月回答道,又赶紧道“小姐,您不会用嘛?我帮您换上吧。”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来。”司蔻赶紧阻止道。
尽管嫌弃的要死,也没办法,只能换上,司蔻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司蔻有气无力道“我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
从赛马场回来,就感冒,嗓子痛,流鼻涕,现在又来了大姨妈,还不知道这个身体有没有隐疾。
痛经越来越重,司蔻脸色发白,额头已有细汗,她此刻无比渴望一片止痛药。
“秋月,你去帮我叫大夫行嘛,我觉得我要死了…”司蔻痛苦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找夏侯夫人,让他给我们请大夫…”秋月慌道。
夏侯清川在书房内跟阿飞说道“你去看下司蔻,问她前几日在赛马场受伤好些了没。顺便把这瓶跌打药给她。”
阿飞惊讶道“您这是…”
“让你去就是了,哪那么多话。”夏侯清川道。
阿飞走后,夏侯清川看着书桌上自己刚写的字“欲取之,先予之。”略有沉思。
阿飞在司蔻门外敲门,一直未有应声,他刚准备走时。
夏侯清川正好走来,他道“给我,你先下去吧。”
阿飞将药递给主子,便离开。
夏侯清川推门而入,见厅内无人,便往卧房走去。
只见司蔻曲腿坐在床上,弓着身子,头搭在膝盖上,两只手放在肚子上用力按着。
她侧着的脸苍白如雪,额头布满细汗,神情痛苦。
他走近,问道“是上次踹的那一脚还没好?或是你服毒后余毒未清?”
司蔻听到夏侯清川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想看我死了没嘛?”
夏侯清川无语道“我看你还能跟我抬杠,看来病的不重。”
司蔻没力气跟他废话,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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