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北冥刹怒道:“这点事都办不好。”
权夏月痛苦道:“阁主,饶命,属下一时疏忽,竟不知他们设下圈套。”
“驻颜丹是否已练成?”北冥刹问道。
“还差一女子的血。”权夏月已经痛苦的倒在地上。
北冥刹扔出解药:“此事暂且缓一缓,找个替死鬼,否则廷尉司怕是不会结案。”
权夏月赶紧吃下地上的药丸:“阁主,夏侯清川生性多疑,我们今晚又交过手,怕是不会轻易相信。”
“你有和良策?”北冥刹问道。权夏月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
“可有把握?”北冥刹问,
权夏月躬身道:“一定不负阁主厚望。”
……
夏侯府。
司蔻疼的在床上打滚,大夫却束手无策。
夏侯夫人道:“大夫,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夏侯夫人,毒针已除。”大夫无奈:“该用的药我都用了,可少夫人还是疼痛难忍,老朽医术有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便拿起药箱灰溜溜的走了。
夏侯渊道:“赶紧去宫里请御医。”
“小姐,小姐……”秋月焦急围在床边:“你哪疼啊!”
“骨……骨头疼……”司蔻疼的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钟丽纯看向夏侯清川,他往日冰冷无视一物的眼神里,竟若隐若现出一丝丝担忧。
门外的薄谨言,还在恍神中:小司就是司蔻,司蔻就是夏侯清川的夫人。自己竟对挚友的妻子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他被请御医的家丁慌忙中撞上,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竟鬼使神差的代劳了……
半个时辰后。
薄谨言带着御医正准备进夏府,却被一老妇人拦住去路。
她抓住太医问答:“请问这附近哪有客栈啊?这天色已晚,我想这个地方歇歇脚。”
太医道:“你往前走到岔路口左拐,就能看到一家。”
“谢谢。”老妇人从腰间掏出一瓶药,说道:“从不让人白帮忙,我们家世代从医,这瓶药就送给你了。治疗疑难杂症很有奇效。”
太医哪看得上民间赤脚郎中的药,但在薄谨言的催促下,只好匆忙收下。
……
“太医来了……”薄靳言道,众人让出道给太医。
可都快一个时辰了,太医药箱里的药都试了一遍,司蔻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
太医不得已,只能试试江湖郎中的药,不曾想,还真是药到病除。
司蔻昏睡了过去,众人见已无大碍,便也纷纷离去,只留下秋月在一旁照顾。
……
夏侯府,清川书房内。
“你不是去抓采花贼吗?怎么司蔻也在?”夏侯渊问道。
夏侯清川冷静道:“抓捕方案出了点岔子,我没想到司蔻胆子那么大,竟然敢从轿子里出来。她要是不出来,一点事没有,采花贼早被我抓住了。”
夏侯渊问道:“你在利用司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