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伏羲到底是没忍住失笑出声,低沉质感沉沉包含着宠溺的笑声极为悦耳,亲了亲宋卿卿朱红唇瓣,
“好,谢卿卿恩典,想吃哪样小菜?”
“酸豆角~”
晌午时分,
柳如烟准时准点地来给宋卿卿把脉,一起来的还有位背着药箱的鬓发发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大夫,
“柳医女,这位是……?”
“草民……”
宋卿卿不免奇怪到,不等柳如烟开口,老大夫就欲先给宋卿卿下跪行礼,惊得宋卿卿瞳孔地震,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别跪别跪,不用给本宫行这般大礼,您要是实在想行礼,作个揖就行。”
半夏早知道自家娘娘会有这么一出,不用开口就在旁边等着了,自家娘娘一开口就上前扶住老大夫,
“这……”
华景鹊精神矍铄的脸面露迟疑为难之色,下意识看向身旁的柳如烟,见柳如烟点点头这才松口气,向宋卿卿作揖行礼,
“草民华景鹊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实这样的行礼,在大渊,只在重大亦或者宴会场合才会说,
平民百姓也是知道的,架不住华景鹊想不到自己活了一辈子,有朝一日还能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一时惶恐不安,本以为皇后娘娘就算不会怪罪,怎么也会说上一句,却未曾想,头顶上响起一句
“害!”
“免礼免礼,半夏,快,给这位老人家和柳医女找把椅子来,又没有外人嘛,坐坐坐,随便坐。”
宋卿卿坐在梨花木椅上,因为嘴里还塞着颗鲜嫩多汁的荔枝,说话声还有点奇奇怪怪的搞怪在里面,
柳如烟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宫人搬来椅子就坐下,倒是华景鹊有点晕乎乎的,这,眼前之人,当真是他们大渊的皇后娘娘……?
民间素传当今天子治国有方,却手段残暴专治,虽近些时日来,
天子作风有所收敛,但天长地久给他们百姓的印象,却也不是一月两月就能更改的,
关于天子的后宫,虽明面上不敢议论皇家但私下里也是会猜测几分,
自古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勾心斗角满腹算计,能稳坐六宫之首,且深受帝王宠爱的皇后更是有手段,
怎料他今日一见,皇后娘娘怎跟家里那天真浪漫的小女一样,既没端架子没有端威严,令他倍感亲切,
“娘娘,这位是我们京城颇有名气的大夫,行医问药一辈子,曾给诞下双生子洪大人家中的夫人,
诊脉开药过,皇上挂念您昨晚不舒服,所以特意让人将华大夫请来替你把把脉。”
柳如烟解释着,宋卿卿的眼睛就是一亮,荔枝也不吃了,眼巴巴期待地看向座位上的华景鹊,
“好啊好啊,华大夫您快给本宫把把脉,看看本宫往后,能不能不吃柳医女给本宫开的那些苦得难以下咽的安胎药。”
柳如烟“……”
最终,这让宋卿卿每次喝,都皱巴一张小脸成小苦瓜,恨不得退避三舍苦不拉几的安胎药,也没能换掉,
宋卿卿惆怅啊,是真惆怅,黄昏时,阳光明媚一整天的天转变成阴雨蒙蒙的,
宋卿卿纤薄的肩膀上,披着件飞鹤流云华美的披风,站在屋檐廊道下窝在南宫伏羲怀里,
“伏羲,你看那梧桐叶、那花、那草,被雨水冲刷拍打的,多可怜啊!”
南宫伏羲“……”
偏偏好死不死,这时候半夏在身后还附和了一句,“是啊娘娘,奴婢也这么觉得。”
宋卿卿霎时间从自家夫君怀里挣脱,亲切地握住半夏的手,犹如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感动得两眼泪汪汪,
“是吧是吧,半夏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嗯嗯!”
众人“……”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奴婢随主子?
宋卿卿在这一天天惆怅地,转眼,就入了冬,而中间,
朝中大臣但凡家里贪一点的,就被南宫伏羲毫不留情地搜刮家产,且,各地军营奉帝王密令,
开始秘锻造兵器,买上好的马匹、粮草等等诸如此类,开春时,还会开始招兵,
攘外必先安内,朝中大臣心里都明白,皇上这是,准备开疆扩土,
安稳许久的天下,就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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