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别别别。”拒绝三连,玉观棋摇得双手都出现了残影。虽对此行为见怪不怪,但当面受人供奉就是另外一回事,尤其面对的是一本正经的仓见生。
袅袅青烟下,三点红光成了屋内唯一光源。
经过一天的折腾,玉观棋困得眼皮直打架,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却还是强撑眼皮,杵着腮帮子看仓见生写黄符。
房门大敞,邀月相见欢。
仓见生看了眼身旁的少年,张嘴的幅度都快使下巴脱臼了,“困了就睡吧,我守着。”他嘴角微扬,特意压低的音量恐怕连自己都未察觉。
“不,我等你,我不困。”
执笔点朱砂,心神专注,落笔走龙一气呵成。
闻言,笔锋滞涩。说起来玉观棋从未过问诸如此类的事情,就如同他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笔触未收,朱砂一直延伸到了桌面,仓见生眉间川字渐隆。
“哟呵,出格了。”玉观棋顿时来了精神,仓见生失误可是难得一遇,稀有程度快赶上错版纸币了。
主动屏蔽了仓见生投来的责备眼神,“还能有效吗?”他拿着残次品晃了晃,来自始作俑者的幸灾乐祸。
“砰!”轰然一声巨响,两道木门瞬时合上。还未晾干的黄符飞散各处,立香屏息后又恢复了吞云吐雾。
被突如其来声响吓到的二人,迅速退居角落,昏暗的房屋内只能见时明时暗的三点红光。
“嘎吱”门被缓缓推开,月光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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