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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黝黑的小手搭在门上,越过门槛跳了进来,“恶鬼,快出来受死吧!”
又一只白嫩的小手扶着门,跨过门槛走到了他身旁,“小点声,你是要把人都吵醒吗?”踢了黑团子屁股一脚。
“嘿嘿。”黑团子揉了下屁股,裂着嘴傻笑。
伸手够不着桌面,退而求其次拍着桌腿,“出来,我都看到你了,乖乖举手投降吧!”黑团子仰着小脑袋瓜,神气十足。
玉观棋俯伏前进,在黑团子脸上揩了下油然后自然而握住他胖乎乎的小手,“小朋友,这里很危险,跟叔叔来。”
右手牵起一脸苦大仇深的小白团子,压低了身子往墙角挪去。
“你是何人?快放手!”白团子手拿哭丧棒哐哐砸玉观棋脑袋,“天庭收的人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白团子腾空而起,双手双脚不安分的挥舞着,气急败坏的喊叫着“你又是何人?”
仓见生将两团子一同留在原地,拉着一脸慈祥的玉观棋迅速与其拉开距离,“你们又是何人?”
两张小脸圆润软萌,矮一点那个一身黑麦色皮肤,玄色长袍裹着圆滚滚的身子,小肚微凸。
旁边稍高一些的则完全相反,头顶小高帽,皮肤白皙身子纤细。裹着一身白袍,眉间川字烙印并不影响他的可爱。
“我叫黑豆,他叫老白,我们是黑白无常。”黑团子手拿令牌指着玉观棋,一本正经的介绍到,“你们是谁?把恶鬼交出来。”
“他是渔夫仓见生,我是蚌精玉观棋。”虽说黑白无常归类也属鬼怪,但在颜控眼中,条件可以适当放宽,在萌物面前则可全部作废。
白无常越上茶桌,双手叉腰,望着玉观棋的眼神充满敌意,“精妖身上怎么会有功德呢?”
要不是仓见生把他拦在身后,玉观棋真想上手揉一揉两面团子。
“什么身份不重要,只要把窃交出来&bsp&bsp”黑无常趴在圆凳上努力蹬着小短腿,小脸蛋黑里透红,“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玉观棋收敛神色,微微眯起审视的双眼。静默听着仓见生与黑白无常的对话,从中整理有利的讯息。
两人再怎么说也是地府管理阶级的人员,不知存在多少年头了。虽外貌幼态言语稚嫩,行事、逻辑却是滴水不漏。
白无常多次询问为何蚌精也有功德加身,都被仓见生一语带过,真挚的模样比玉观棋深受信任。
原来窃也是地府在逃人员,因为法术可复刻的原因,它总能让被害者消失得无声无息,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追踪难度较大。
六婶的事是个转折点,对方搜寻下,找到了窃的最后落脚点—福寿村。
起因便是暴毙而亡的男子,当晚他所遇见的便是窃。
也并非他胆小,而是在寂静深夜,空无一人的别院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摸一样的人,撂谁身上都得疯。
男子被赶出高府后一路逃回了家,并将此事告诉了妻子。
后来窃为防止消息走漏便将男子杀害,伪装的善后也被其妻子识破,才引得鬼使寻来。
玉观棋先前的焦虑总算有所缓解,暗搓搓的舒了口气,“专业对口,能力又强。这么好的枪手打着灯笼都难找。”不自然又将爪子伸向黑团子。
得知两人无害后,黑团子躺在玉观棋怀中享受揉搓,“话说你俩与窃是什么关系?”小短腿一晃一晃,眼一眯惬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