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夫找到‘鹿纹’的解药了?”
玉观棋摇头,将黄符搁在三人面前。
抓向黄符的手,被眼疾手快的夸山钳住,他耷拉着眼角睨了眼夸虚。
“这是怎么回事?”
“不该是我们问怎么回事吗?”玉观棋直勾勾盯着村长,“黄符是用来除邪祟的,怎么会对‘鹿纹’起作用呢?”
“阿山,让大家散了吧。”村长直视玉观棋,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双眼中蕴含了太多情绪,“阿虚,你和阿山回家去,在我回去前谁也不能见。”
安排妥当后才向两人讲述起“鹿纹”发生前的故事。“舞夕之年的我与祖母才搬迁来到鹿炆村&bsp&bsp”
不久后村里开始筹钱修嗣堂,还特意请了风水师选了块宝地。谁知动工一半时挖到了巨蛇。
老人迷信劝大伙放生,换个地方修建。大伙一方面介意老人外来人的身份,一方面舍不得请风水师的钱。愣是仗着人多,把蛇扒皮炖了汤。
“那老人便是我祖母”村长吐出长长一串白烟,接着道“当时我打渔回来,遇到了朋友多聊了几句,稀里糊涂喝了他递来的汤。”
老人得知后,趁着入暮在各户人家门前翻找丢弃的蛇骨。有人瞧见了,出言讽刺“哟,早上说不让吃,夜深了才来捡骨头?”老人没有理会,直到夜半三更才寻得蛇尾。
接下来的情节与先前并无二致,老人在搬迁中去世。之后他差点命丧村民的口中,怨恨也随着他们的逝去消散。
蛇骨到底起到什么作用不得而知,佩戴蛇骨的妻子依旧难逃一死,而在骨肉夸山身上却得到了延续。
“我活得够久了,蛇骨丢后也没想着找。”村长叹了口气,“看来不找不行啊。”
“之前请的道士难道也没有看出异样吗?”
村长闭上浑浊的眼,摇了摇头。
玉观棋与仓见生面面相觑,沉默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鹿纹”就是蛇的怨灵作祟,与“天蟒”无二。
但朱砂所剩无几,玉观棋眉峰紧锁,“容我们再想想办法,先将蛇尾找回来吧。”
夸虚回去后的翌日,面部中央原本平整的地方起了疙瘩,而手背依旧光滑,他嗷叫着来找两人讨要说法。
“那日信息量太大了,好像漏了一句。”玉观棋看着仓见生,“画匠说了,蟒头不止一个,若是没有一次性找出,日后还是会反复。”
这么说来,“鹿纹”只是在夸虚身上进行了转移,而非消失。即便如此,村民依旧视两人为救命稻草。唯恐两人消失一般,无论走到那里都有人跟着,美其名为“帮忙”。
蛇骨的寻找没有传来好消息,玉观棋不打算浪费时间在不确定因素上面,他必须采取其它行动。
保证行动能顺利展开的条件之一就是,打消他们疑虑,留下一个作为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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