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哀嚎就像是钉耙在玻璃上划拉般刺耳,让人汗毛直立。黑狗直立起的后背撞到石台上,灰尘飘落。蜘蛛也顾不得建了一半的家,纷纷拉着绳索逃命。
它疯狂挥舞利爪打在了桩柱上,胡乱地扑杀,满地打滚。破庙粉尘、碎瓦横飞,一切显得摇摇欲坠。
结界早已被吼叫声震碎,玉观棋扶住仓见生往外跑去,前脚跟刚踏出门槛,破庙便轰然倒塌,热浪一把将两人掀出好远。
玉观棋匆忙甩出结界罩在残垣断壁之上,将不知生死的黑狗囚禁其中。打了个响哨,马儿闻声跑来。驮着两人又是一阵飞奔。
“你伤怎么样?”玉观棋问身后的仓见生。
本想将人搁在前头,何奈仓见生个子太高会挡住他视野,只能委屈坐在身后。胯下的龅牙倒是聪明,知道两人有伤,专找路面平整的地方走,不算太颠簸。
一通乱跑之后,再举目四顾之时,月已西落日微升,村落也仅见炊烟袅袅,林间一片幽静。
身后之人的左边胳膊上的血已将绷带染得通透,耷拉在身侧。右手搁在玉观棋腰上,靠在肩头的脑袋摇了摇,只听见闷闷的声响问道“你呢?”
玉观棋还想咬咬牙撑到下一个镇子,但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哪里坏了,从上马那一刻起,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若不是仓见生伤势过重,他绝对撑不到这里。
他见仓见生尚能说话,将其右手拉着一道握住了缰绳,“那就好。”说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仓见生看着怀中双目紧闭的少年,扯了扯缰绳,龅牙立马会意放慢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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