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就说怎么没点肉香味,全是墨臭。”她侧身躲过利爪,荨麻衣衫被挠碎也丝毫不在意。身躯一震,衣衫碎裂,屋舍也被震得四散开去。“哪家不开眼的仙神用这种小伎俩戏耍奴家?”
冲击力把娃娃们掀了个四脚朝天,它们迅速爬起身,小嘴沿着腮红一直裂到了眼角处,露出尖尖的利齿,咬合时咔咔声响清晰可闻。
老妇理了理新换上的衣衫,扫视一番,秋波荡漾的额眼眸多瞅了眼其中一个双眼锃亮的男娃娃。
草堆里的玉观棋冷汗直下,在娃娃身上开的视眼好像被发现了。他随即发动群攻,将老妇团团围住。循着她的破绽指尖直取喉咙,老妇人身后的娃娃一跃而起,利齿没入她白净的后颈。
老妇抬手握住了其中一只娃娃的指尖,后颈被硬生扯下皮肉也不为所动。她扬起嘴角一笑,双指瞬间没入娃娃的双眼。
玉观棋登时失去了视野,陷入一片黑暗。他道抽了口凉气,耳边是老妇的狞笑声夹杂着仓见生的询问。娃娃四散而逃。
他晃了晃脑袋,眼前一亮,紧接着便看见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嘴,竖立在他眼前。
女娃大张着嘴发出尖锐刺耳的惊叫声,眼前又是一黑,玉观棋随即将视野又按到了另一只娃娃身上,再看时,原先的女娃已是半身没入了巨口中。
老妇顶着张美人皮相,裙衫大敞,袒胸露腹。唯剩两肩垂下的裟罗半遮半掩,却是勾不起人的一点**。
从胸至腹恰似被开膛破肚的鱼,裂开长长一道口子,里头包裹的不是内脏而是细长的舌头与参差不齐的利牙。
巨口此时正蠕动着咀嚼纸扎娃娃的脑袋,一股青烟由口中冒出。它眉头一拧,没有唇瓣包裹的口子将女娃吐了出来,探出的舌头上出现有几个黑洞,青烟便是由此而起。
娃娃歪歪扭扭站起了身,脑袋上胡着粘稠的唾液,上面的纸早已被舔舐得一干二净,仅剩空空的竹条支撑。
其它娃娃也还不到哪去,要么被戳破了双眼,要么少胳膊少腿,都是破破烂烂的模样。
老妇生气了,舌头一甩便将刚爬起的瞎眼娃娃抽翻在地,“奴家好心陪你玩玩,竟然使这等阴招!还不快现身受死!”
玉观棋无心回应,一心想着速战速决。驱使四只娃娃围着她,口中符箓纷飞。
老妇有所忌惮,一改耍弄的态度,一跃而起,口中火蛇盘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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