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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栁仙!柳柯!我知道你在这,别躲了。”每到一处他都是这么喊话的,意在诈一炸柳柯。“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金像砸了。”
四周一片沉寂,即便如此,玉观棋还是举起了手中的香炉,作势掷向金像。没有观众,戏也做完全套。
“哎呀,几个月不见,蚌兄怎的越发暴躁了?”一抹绿色身影由供台上落下,抬手接过玉观棋拿着的香炉,“深夜独自来访,所为何事?”转手将它搁八仙桌上。
“既然知道身份了,又何必以假名相称呢?”
墨绿色的扇柄抵在下颚上,柳柯上扬的嘴角明显停顿了一下,“这又是何意?”
“救命之恩无以回报。”玉观棋最近打的哑谜太多了,已是心烦气躁。径直掏出怀中的香囊,说道“两次出手相救的黑衣人便是你,这是你在唐府落下的香囊。”
柳柯看了眼玉观棋手中的香囊,眉一挑,却不出言辩解。
“此次来是想找你帮忙的,想必对于滇云王起兵北上的消息也有所耳闻&bsp&bsp”
“小仙无能,帮不了。”柳柯直接了断的打断了玉观棋的话,扇面展开掩住了半张脸,仅剩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救你们纯属个人兴趣,无关其他。”
“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不奉陪。”
“等&bsp&bsp”玉观棋伸出的手没来得及拦住,柳柯便化作一团烟雾消散在指尖。
指缝之间是跌落地面的香囊,他看了许久,抬起脚,黑影逐渐将香囊覆盖。
“草!”脚面始终没有落下,他愤然转身离去。
直觉告诉他,柳柯并非坏人。而且根据遗留的气息表明柳柯并没有离开此地。
玉观棋只得又转身回来,拾起香囊,就这么盘腿坐在正堂内。他没有放弃的资格。
天刚拂晓,方丈领着一众弟子进到了正堂中,将蒲团一字排开。方丈位居正首,身后的弟子清一色是面如傅粉的少年郎,将本就不小的正堂挤得满满当当。
早有闻言,自叶庭井下旨大肆修建庙宇后,入庙剃度之人日渐攀升。起初寺庙住持方丈不以为然,心怀普度众生之意,皆是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