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战之此人虽没典魁凶悍霸道,却也是不差典魁太远的存在,未尽全力便将自己击败
紧握枪柄,安伯尘满脸不甘。
距离迎亲队只剩三镇,不足百里,却遇上几乎难以战胜的对手,这区区百里、驾驭飞龙驾半个时辰即到的距离此时又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你若就此罢手,不再东行,王某倒能”
看向安伯尘,王越不急不缓的说着。
话还未说完,安伯尘便已御风而起,银枪卷起雷势,左手祭出白火,于半空中轰向王越。
轻叹一声,王越摇了摇头,眸中也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重剑已插入泥土,五指跳动捏出一个印法。
随着他印法捏出,原先被安伯尘碾碎的剑气竟又重复生机,飞舞于战阵中,万剑合一,聚成一柄二十余丈长的巨剑,划过刺目的光影扫向安伯尘。
雷火奔涌,却被巨剑劈碎,顺势而落,剑风激荡,将安伯尘扫飞出去。
“轰!”
巨剑矗立于战阵前,气势逼人,王越则盘坐于战阵之中,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坠落地面的安伯尘,摇了摇头,闭合双目。
只这一手便让安伯尘想起了昨夜所遇的典魁,典魁自恃大匡除了吕风起再无敌手,可他若遇上剑道和剑技皆已臻至化境的王越,也不知道孰强孰弱。
安伯尘喘着粗气死死盯着盘膝打坐的王越,心底一片冰凉。
安伯尘纵有天品境界,诸般神通,却也敌不上他随手一剑,这个五虎之中最年长者一剑守孤镇,俨然掐断了安伯尘一切希冀。
说服他?
他已经执拗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又如何说服他?
杀了他?
倘若我有典魁的实力,倒有几分可能杀死他。
安伯尘心急如焚,双手已沁满汗珠,极目远眺越过战阵以及其后三镇,安伯尘隐约能看见一道道烽烟扬尘,显然是从中都又或者上京开拔而来,接应迎亲队的大军。
匡帝视我如眼中钉,又知我一路过关斩将,那大军中定是藏龙卧虎,想要将她救出则需赶在大军之前赶到。迎亲队和大军之间只差三四日的脚程眼下却被困于第一镇前。
目光落向腕上的珠链,安伯尘喘息着,神色渐渐变得平静而柔和。
或许还有一个方法
看了眼刚刚升起的朝阳,安伯尘竭力平复下紊乱的心绪,口吐长气,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