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从风一看到青烟危险就扑过去,可他被那些烦人的男子们围着,还是慢了一步。
尖嘴鱼被从风一刀劈成两半,鱼尾掉在冰面上还在动。
从风心疼地看向青烟,当即要为她疗伤。
“一点小伤,无需小题大……”
她还未说完,竟晕了过去。
从风吓了一跳,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可周围的人却好像看不到出事了一样,还在起哄催促他赶紧叉鱼。
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妖,也没必要留着。
“都给我滚!”
从风才不管会有什么后果,手一挥,死一堆。
一直如同空气一般存在的大师姐不知何时挤到青烟身边。
她刚探上青烟的脉搏,确定并无大碍,就听一声怒吼。
再抬头,眼前已经是血流成河。
“这么猛?”
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人。
大师姐不由怀疑从风的来历。
“她为什么不醒?”从风也没看出青烟有什么问题,抬头望向大师姐。
大师姐不介意他凶巴巴的语气,解释道,“睡着了,明日应该会醒。”
从风眉头紧锁,非常不乐意接受这个理由。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叫不醒。
但青烟面色红润,气息平稳,神态安详,分明就是酣睡的模样。
“你转过去。”从风忽然要求。
看样子是打算替青烟好好检查一番。
大师姐挑眉,自己与青烟同为女子,她有什么不能看的。
就算要避讳那也是他该避讳。
“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做什么吧?”大师姐一脸不赞成。
吾族的男子们虽然被从风凶狠的手段吓得不敢近身,却也没有放弃,隔着六七步观望着,还在等他叉鱼。
这时正好马大哥驾着雪橇车飞驰而来。
四条白毛狗喘着粗气,喷出大团白雾,显然累坏了。
从风本打算用黄泉釜,但这群人连死都不怕,就是不肯退散,还他清净。
在大师姐的劝说下,他同意先回雪屋再说。
没有了风雪阻挠,很快就到了。
从风把人抱回昨夜留宿的屋子,只留下大师姐,把热情的马大哥马大嫂挡在门外。
大师姐刚关上门,就见从风开始解青烟的衣服。
“可以了。”眼看着所剩不多,他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大师姐连忙叫停。
从风像上次奕君子中毒一样,摸摸青烟的心口和四肢,又按了按肚子。
“不是飞天露花毒蕈。”
的确不是,就算是飞天也无须脱这么多。
难道是想借机占烟烟便宜?
大师姐腹诽,怀疑地瞅着他。
她们替奕君子检查也不过敞开了领口,他倒好,真是干脆。
这次大师姐真是错怪了,从风只想快些找出青烟昏睡的原因。
他担心得要命,哪里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从风看向大师姐。
两人关系不错,青烟这样她却极为淡定,一点也不在意,很不正常。
“她中了微醺。”大师姐淡淡开口,“应该说我们都中了微醺。”
“微醺?”从风觉得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你为什么不早说?”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自己的身体竟完察觉不出异常。
“不可避免又无关紧要,何必要说?”大师姐反问。
“微醺充斥在整个境域之中,无色无味,能让人完放松,也没有危害。”
“没有危害我师父为什么会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