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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去和知道的这些人招呼一声。”朱文羽这才真正明白其中的关窍,点点头道:“现在武当派知道,丐帮谢帮主他们知道,还有唐门韵儿这边也知道,五毒教的何红花知道,别的人知道的就不多了,我再想想,这些人我教想办法嘱咐一声,别再透露给他人。”
“嗯,就说你师父不惯与外人见面,对外不用说我夫妻二人的名姓,只说是你师父师娘也就是了。方才我只和青峰说起你师父曾是明教教主,再加了一句大明皇帝朱元璋,他便顷刻领会,武功虽不高,但却十分机敏,更难得不贪富贵,为了武当愿将掌门之位让出,实是个了不起的人才,武当派在他手中必定能发扬光大,有许多事并不是光靠武功好便能办成的。”
“敏儿说的是。为了我,你真的是费尽心思了。”赵敏背对着门坐着,只听身后传来张无忌的叹息之声。赵敏武功也就勉强入得一流,但张无忌却是绝顶高手,连正对着门站着的唐韵都没注意到张无忌何时进的门,赵敏背对着又如何能察觉?只有朱文羽早听到师父的脚步,却并未出声。
赵敏听到丈夫的叹息,也不回头,依旧坐着,只是将手从肩头伸向后边,张无忌自然而然伸过手来,与赵敏握在一起,夫妻二人也不多话,甚至连眼光都未互相看一眼,只是不住两手无声交缠而握。唐韵见张赵二人如此,也不自禁地扯起旁边朱文羽的手,两只手握在一起。屋中另一角落的明武明逊两兄弟一直便不说话,只是远远地安安静静听赵敏和朱唐二人说话,此时更是未出一语,屋中顿时一阵寂静,但张赵朱唐四人却分明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的温柔之意。
接下来几天,朱文羽在重庆城中四下奔走,和丐帮副帮主“铁丐神龙”周元,少林方丈木云大师,武当掌门青峰道长,华山派掌门“凌峰剑雨”祝未风,唐韵的父亲唐家堡堡主“两步风”唐延雄等人都联系好了,丐帮帮主“铁手天龙”谢非带着徒儿,沙漠的二师兄“飞龙手”燕飞虹也赶到了丐帮的重庆分舵,又加上泰山派掌门清坤道长,恒山派掌门云慈师太都接到天衣盟的邀贴赶了过来,与木云大师会了面,连朱文羽从未见过的太湖帮帮主“浪里飞鱼”白玉苇居然也收到邀贴赶来了,算起来这小小重庆府境内,几乎已集聚了整个中原武林的大半高手,除了峨嵋派掌门静风师太,江西霹雳堂堂主“惊雷无声”雷无声,还有历来都是深居简出的云南大理点苍派掌门人“洱海潜龙”李桂青及“风花雪月”石皑桦夫妇几人未到外,少林、武当、华山、泰山、恒山、丐帮、唐门各大门派外加太湖帮的掌门人或是重要人物差不多都到齐了,即算是点苍派李石二人未来,但因他二人与“凌峰剑雨”祝未风素来交好,也派了三个门人弟子随华山派来了,因此这次重庆之会几乎已算得上大半个武林的英雄大会了。照赵敏的话说,这恐怕已是自二十年前中原武林六大门派围攻明教光明顶以及少林屠狮大会之后,武林中最为兴师动众的一回了。
四川布政使孙昌旭也赶来了重庆,那是沙漠一力劝说朱文羽写信把他叫来的,只说是冯恨元在重庆府经营多年,虽说极可能已回天衣谷,但毕竟树大根深,很难说重庆府衙门里没有天衣盟的人,说不定留下不少探子随时打探来重庆的武林中人的动静。把孙昌旭叫来,一来把持了重庆府中的官军,再派兵丁严密监看冯恨元的亲信,比如邵师爷之类,或是和他走动较近之人,不让随意走露消息,二来真到七月初七,也可以有些人手守在各处,防止天衣盟狗急跳墙地生事。
“秦昌德身居重庆知府多年,官声甚好,于政事也是十分娴熟,将重庆府治理得妥妥贴贴,户部数年考评皆是优等,多次受到皇上嘉许,本是四川官场中的出色人物,真未料到竟然会是天衣盟中的贼首。不是下官多嘴,不知钦差大人是否真已确认此事?若是有所冤情,不但会错怪好人,也容易误了剿灭天衣盟的大事。”孙昌旭摇头道。
“此事已是查明,确无差错。”朱文羽摇摇头。
“既是如此,此事事关重大,恐怕须得立即禀报皇上。”
“皇上那边暂时先别说这么细,就说发现天衣盟的巢穴即可,而且一定要用密报。”
“这却是为何?”孙昌旭不解。
“秦昌德刘世成都是天衣盟中人物,很难知道朝廷中还有没有天衣盟的同党,若是声张开来,难免打草惊蛇,万一在各处一闹,那就乱成一锅汤了,说不定会出大乱子。”朱文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