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真实事件改编。
初挽在墨文的掩护下成功从房间里转移出来。但毕竟颈锁还在,管理员随时都能掌握到她的动向,她去哪躲都不可能躲太长时间。
于是为了躲避追击,她只能不停地到处传送,然而因为身上有严重的伤,每动一下都已经是对身体极大的伤害,加上频繁地使用魔法,难免让她有些体力透支。
她暂时躲到一个废弃的房子里,快速地阀住老旧而又长有苔藓的木门,坐在门附近,然而屁股还没坐热追击的人就敲响了门,她慌张之下想再次通过传送离开,却发现自己身体虚弱到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动魔力传送了。
她有些暴躁地“匡匡”锤着地板,把自己地头发抓得一团糟,连耳坠都从耳朵上扯下来,鲜血从耳垂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这时候唯有让自己感到疼痛才能缓解突如其来的暴脾气
“猎魔人初挽,不要再做过多的抵抗!将你押送监狱进行‘净化’是为了你好,一旦‘净化’完毕,我们将放你自由!限你两分钟内从门里出来,还能从轻发落!”门外的人喊到。
初挽一瞬间想起自己在监狱那些经历,呼吸变得沉重,颤抖着依在房门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门,防止那群人突然破门而入。
她身体有点发冷,视线变得紊乱且模糊,没办法正常思考,但是她清楚自己一定不能回到监狱那个鬼地方,于是她在慌乱间想到了信中所提到的盛宴
“对……盛宴,加入盛宴……”初挽几乎是用一种濒临崩溃的状态思考着,小声而又颤抖地重复着这句话。
可是她很快又重新意识到,信中根本没写所谓的盛宴在什么地方,她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嘲讽自己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
突然,房间里似乎涌入了一些雾气,四周都白蒙蒙的,随后窗户被打开,她看不清是谁从窗户里钻进来了,顿时吓得蜷成一团。
只见雾气里出现一个穿着欧洲贵族服饰,头带礼帽,脸覆面具,手拿登山杖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把手伸向她。声音明显经过处理,像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不用害怕,初挽小姐。我是邀请您进入盛宴的公爵。”
初挽尽量让自己在慌乱中的心平定下来,但是她的双腿不住的发抖,就算她面部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对方大概也能猜出来她吓得快要歇菜了。
“你们在监视我吗……?”她用有一丝丝颤抖的语气问道。
“请您不要误会,初挽小姐。”公爵发出一阵笑声,说道“我们不是在监视您,而是再监视我们共同的敌人。不过……这个敌人是谁,我们可以待会儿再说,外面那群疯子给您留的时间可不太多了,对么?”
初挽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她有点犹豫——万一这个人是管理员派来的呢?但是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在目光游离间看到了公爵脖子上的颈锁。
她来不及再多想,迅速地地将手搭在了公爵手上。
“带我走,快带我走!”她用一种急切的语气说道。
突然她感觉眼前一片眩晕,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公爵带着传送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她环顾四周,宽敞明亮的大厅,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和艺术品,一切摆设华丽而典雅,整个空间都散发着淡雅的香味,可惜的是——这里没有窗户。
“让您变得如此狼狈,实在抱歉。”公爵说道,“在和您讨论我们共同的敌人之前,先认识一下这位小姐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紫色洛丽塔,头带巫师帽,手中拿着水晶球的女孩从他身后走出来。
“您好,初挽小姐。”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十四五岁,跟自己差不多大,“我是凛寞星,这里的占星术士,有任何有关于未来的问题,您都可以来问我,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仔细看看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做虽然有些冒犯,但也是为了防止内鬼的出现。”
初挽点点头:“麻烦你了,那什么……公爵和凛寞星,还是不要对我用敬称吧,叫我初挽就行了,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两人“嗯”了一声算是答应,随后凛寞星就把水晶球摆放在她面前,然后好像施里点魔法,随后附到公爵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公爵嘴角微微扬起,大声道:“初挽,欢迎你加入我们的盛宴!大家都出来吧,和新成员见见面!”
他说话间,有大概十来个人从黑暗的楼道里出来,大部分人脸上都带着面具,好像也生怕别人认出来,其中有几个脖子上也带着颈锁。
初挽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这是什么奇怪的犯罪团伙吗。
不过,她也没心思考虑太多相关的事情,轻轻点头道:“你们好,我是初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