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隋御命令道,“快点。”
凤染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搭坐在床沿边上,不耐烦地说:“干什么?快点睡吧。”
“我胳膊酸疼。”
“疼就疼呗。”
“你给我揉一揉。”隋御自身后拉拉她的里衣袖子,“有劳夫人。”
凤染把手臂向后一甩,躲开他的缠磨,蹙眉道:“侯爷请自重一些。”
“夫人真是变了。”隋御向后倒仰回软枕上,“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还说喜欢我,想必是随便说说逗我玩儿呢。我就知道……”
“你是怨妇么?有完没完?这些话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你哪一点像个将军?”凤染被他弄得头疼不已,只好褪掉鞋子登回到床榻上。
他俩到底谁是夫君?谁是娘子?谁哄谁呀?
凤染直接撸起他的袴腿儿,手指用力按在小腿肚上,“你那金贵胳膊好好歇着吧,我帮你揉、腿!”
她哪是帮他揉腿?分明就是赤条条地撩拨他。
隋御有种玩火****的感觉,他赶紧坐起身把双腿往后撤,“用不着,你赶紧松手!”
“怎么了?我这是一步到位,侯爷还不满意呀?”凤染睁着那双无邪的水眸,似笑非笑地睐着他。
“你这样做……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假不懂。”
凤染豁出去了,对付隋御这种“无赖”,就得比他更“无赖”。
“你……松开!”
凤染见他态度决绝,就势松了手,得意地笑了笑,“这可是侯爷非让我松开的,折腾够了没有?还不要睡吗?大器都比你好哄。”
隋御点了点他身边的空隙,“你过来躺下,睡吧。”
凤染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赶紧钻回被窝里,蒙起头准备睡觉。隋御在侧看了半晌,微笑道:“你觉得不热吗?捂得这么严实?”
“我乐意!我睡着了,你少跟我说话。”凤染翻了个身,阖眼嘟囔着说:“明天给你下点蒙汗药,看你还能这么有精神不!”
隋御垂眸敛笑,不再与她搭话。不上一刻钟的工夫,她已沉睡过去。睡着之后的凤染,再没什么矜持形象可言。要不是床榻空间有限,还不知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睡梦中的凤染依偎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像只小猫。他神贯注地看着她,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隋御冷静了许久,方才平躺回去。凤染睡得香甜,他却难以入眠。
水生从东野回来已有几日,主仆俩陆陆续续聊了很多,对东野有了一个初步大致的判断。但金生走了这么多日,捻指算一算,怎么也该回到雒都了。在路上不宜传信回来,回到雒都还无法传信吗?
相比东野这边,雒都那边的情况更为重要。隋御沉寂这么久,刻意切断了与雒都的所有联系。一来是想让朝堂上那些叵测之人彻底放心,二来也是不想让当初在暗中力保过他的那些人受到牵连。
如今形势发生骤变,他的心态心境均发生了改变,该面对的必须得面对了。
之前凤染说的没有错,不管他归顺东野还是杀回雒都,首先是得让自己重新站立起来,建晟侯府必须得壮大起来。
差不多三季的时间,凤染和府上一众人的努力,让府院后面那片荒地大变模样。半年多的坚持,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活着不易,活着比死还要难。他是从鬼门关里走回来的人,连死神都没有收他,他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让凤染能买几身新衣裳,让隋器能吃到几口肉,让芸儿和金生能体体面面的成亲……这些朴实且零碎的需求才是他当下首要要解决的。
连这些都做不到,说什么重新站起来都是瞎话。生父之谜,乃至生父和东野、北黎的前世今生,他都会慢慢弄清楚。就好比元靖帝后到底是怎么死的,而他的双腿又是怎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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