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痒,不得劲儿。”凤染扭捏道,余光扫过搭在旁边的长巾,欲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她这点心思哪逃过隋御的眼睛,回首就把长巾扯到自己怀里。凤染彻底泄了气,只好任由隋御揉捏自己的双脚。
“你,你轻点,可以了,可以了。”
隋御举眸乜斜她,特记仇地说“当初娘子为我洗漱,不是最讨厌我扭扭捏捏的么?还说我害臊起来太像个大姑娘。”
“那状况能一样么?”凤染低声嘟囔道。
她当初不是仗着他残了双腿行动不便,借着擦洗身子的由头故意撩拨他嘛!每次看隋御被她弄得涨红脸皮儿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心里就特痛快,就像是报复了他老大呼小叫发脾气一样。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到底犯在他的手里!
“那个苗刃齐那里暂时没甚么担心的,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他还要长久的待在锦县上,不可能出卖咱们。倒是之前我和你出府借粮,锦县上不少人都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凤染故意岔开话头,特肃然地和他讨论起正事儿。
隋御替她洗好嫩白的双脚,拿起长巾裹干水渍。凤染舒下一口气,低头瞟到地上的木屐,抬脚就要踏上去。只见隋御猛然站起身,长臂上前一揽,直接将凤染挎回到身上。
凤染几乎就是被他用单臂夹在腋下带回到床榻上的。自从他俩有过肌肤之亲,他对她老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她现在都不觉得惊讶了。
隋御把凤染轻摔到床榻上,继而伏在她身上,说“钱仕来的突然,不过咱们借粮那事也是在明面上做的,那么多人哪里能嘱咐过来?即便真被钱仕调查出来也无妨,粮食是给前线将士们吃,是康镇和苗刃齐的脸面都已用尽,才轮到我出马。”
“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凤染伸指在他脸颊上捏了捏,“这脸皮哟~”
“我在钱仕面前骂了康镇不假,但又没说没和康镇打过交道,不怕钱仕深究。”隋御用微微长出的胡茬蹭在凤染的颈子上,“我已派人去监视钱仕,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疼,隋御,你少折磨我。”凤染实在受不了他了,她奋力转身想要往床榻里端挪去。
隋御一手穿过她的小腹,捞住她往回带,迫使她的背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附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睡觉!”凤染气鼓鼓地道。
“我陪娘子睡啊。”
凤染听到这句有歧义的话,再想想自己最近的“惨遇”,她有多久没有睡过整夜的觉了?合着他俩之前睡在一张床上,那么长时间的相敬如宾居然都是假的?
她真快挺不住了,熬鹰都没有他这样的。她突然硬气起来,费劲巴力地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突然和凤染对调过位置,躺在下面的隋御兴致勃勃地眈向凤染,“娘子想要干什么?”
凤染按住他虬结的臂膀,咬唇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咱家地道里藏了那么多东野人,星舒尘哥他们还都是已‘死’之人,就更别说还有钱仕在府外刺探咱们呢。你咋就不知道愁?天天就在那事儿上来能耐。”
“娘子,我拜托你就是找借口也别用这么烂的。你这小妮子的脑袋有多聪慧,我还不清楚嘛?比这大的事儿你都能临危不惧,何况这道小坎儿?不过曹太后让钱仕捎的那句话倒挺耐人寻味。”
凤染点了点头,一径跨到隋御身上坐定,“好啊,隋御,闹了半天,你还在怀疑我是曹太后派到你身边的奸细。你这个王八蛋……”
凤染用劲儿打了隋御好几巴掌,可他都纹丝不动,反而把她的手掌打得红红的。她实在气不过,闭着眼睛豁了出去,开始挠起他的痒痒。她就不信隋御会没有反应!
然后……凤染就尝试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隋御居然不怕痒,更可气的是他还对凤染下手了,她被他挠得眼泪哗哗地往外淌,两腮和肚子都笑得要抽了筋儿。
良久,隋御按住她的手腕,逼问道“娘子是不是错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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