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
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詹姆斯急切的去向严爸严母报告:“严的状态还是ok的,看来你们当初把他送来是对的,只要按时吃药我相信半年后就好的差不多了。”
严殊隔着一扇门聆听詹姆斯轻快的声音和他妈喜极而泣的哭声。
事实他的确好了很多来南城这几周他没发作过。
院子,外婆在浇花,他下意识的去看自己带来的兔子,石灰地面空空如也:“外婆你见我昨晚带来的东西了吗。”
闻言浇花的人放了放浇壶:“东西?那两只兔子?”
严殊点了点头。
“那兔子你爸说太脏了让我送人了”
他不说话了直直的盯着昨晚放置兔子的地方沉默很长时间。
深夜十分,严殊翻来覆去睡不着,父母来的这几天让他不怎么自在。
他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他爸把无数次把自己套来的兔子扔掉。
严殊终于立起身子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喻,床头柜前他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大口。
夜里阴凉他专门找了个黑色外套套在身上,蹑手蹑脚的溜出去。
路灯依旧未熄,严殊单手插兜黑色外套与黑夜融为一体。
西街那家4小时营业超市入了他的眼,他盯着那家店的亮光看了许久。
顿了顿严殊鬼使神差踏进超市,前台全是五花八门的烟,他掀了掀眼皮:“买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