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一直都把他保护的很好,抑郁期会有自杀倾向,自己卧室不允许有任何尖锐,危险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小线头,也不行。
过了那么多年,他都忘了疼是什么感觉。
“明明伤的很重”方昭倒吸一口凉气抓起严殊的手,打量一番:“看看,都流血了。”
严殊唏嘘:“流了吗?我没看见?”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在路边自顾自把严殊拉入一辆出租。
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风透着窗户挤进来,偶尔带起额前的碎发,他靠紧窗户眯了眯眼享受着大自然给他唯一的自由。
车子猛然一停,一阵后坐力,严殊被哐的往前一栽。
他往窗外一瞥车子停在了东临路一家不知名药店:“这不是南街小巷。”
“你旁边那姑娘说的让我随便去一家近的药店。”
他往旁边看,那个人直接抓着他的手腕下了车。
他毫无防备的被方昭拉进了药店,她背影倔强,坚强。
方昭去前台拿了些瓶瓶罐罐,他被迫坐在凳子上。
她抽出根棉签粘了点碘伏,曲着腰,一只手把着他的手腕,一只手在他的伤口上点点涂涂:“伤口好像很深,用不用去缝针?”
严殊被她自责又心疼的表情逗笑了:“还用不着。”
一阵刺痛传入大脑,严殊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闻声,方昭手里的棉签顿了顿,从他脸上脱离:“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