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雉吃得很急,是真的饿了。
玄卿注视她贪吃的模样“……按你的逻辑,我也可以做你的夫君,是吗?”
沈青雉想抓抓头,但发现手上沾了油,就作罢了。
“我的立场是,不管再怎么变,你们都是一个人,但这种事……我想现在不适合谈论,等我记起来,等我全部想起来,好吗?”
玄卿再次抿住了薄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好。”
他算是开诚布公了,可未来又会如何呢?
……
“冥老。”
当玄卿和沈青雉谈论人生话题时,那些黑衣人找到冥老汇报。
“如何?”
“并无少主。”
那一片白花花,不知扒了多少人的裤子。
冥老对此并不意外,失望造成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了。
说穿了,谁让他家少主那胎记长得太隐秘,竟然在屁股上。他也算趁人之危。
若非阵法之中,那些人全疯了,喊打喊杀,理智失常,若放在平时……那肯定不成。
总不能见一个人就让人家脱裤子看看有没有胎记。
冥老一叹,“罢了,左右也只是碰碰运气。”
另一边,沈青雉烧了些热水,她嫌泡澡太费事了,就只弄了盆热水擦一擦而已。
等她打理整齐,从营帐中走出,就见玄卿活像一尊门神,正警惕地在帐篷外站岗。
“你衣服脏了。”
他今日屡次出手,尘土,血液,全沾在衣服上。
“热水还有一些,你要不要擦一擦?”
沈青雉递出自己用过的手巾。
玄卿脸上一烫,活像被猫儿咬掉了舌头,他深邃地看过来。
沈青雉歪歪头“怎么了?”
玄卿攥紧了那条手巾,才摇头“没,我去洗一洗。”
“好。”
等玄卿进入帐篷,沈青雉看向夜色,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没换洗衣裳。
白日时曾搜过营地,她见过几个大箱子,里面有白衣,也有黑袍,他穿应该正合适。
沈青雉抬脚就走,钻进不远处的另一个帐篷,翻出一套衣裳,这才又回来。
“玄卿?”她站在帐篷外,“我给你送衣裳。”
“稍等!”
玄卿打着赤膊,只剩一条裤子,闻言弯腰,捡起脱在地上的衣裳。
也真是巧了。
正好一阵风刮来,帐篷帘子掀开一些,沈青雉看见个背影。
他背对她,正弯着腰。她好似看见一抹粉红,隐入他长裤之中。
“你受伤了?”
沈青雉直接进来了。
玄卿一惊,噌地一下捂住自己。“你,你怎么……”
“转身。”
沈青雉推了下,作势要扒他裤子。
玄卿“???”
腾地一下,整张脸都通红通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