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玄卿压住她的手,眼睛睁得圆了些。
沈青雉“嗯?”
他怎么又在害羞了?
她认为夫妻是亲密的,不说无话不谈,至少该更亲昵些。
可玄卿他好生疏……
“哦!”想起玄卿那套关于“楚倾玄是楚倾玄,玄卿是玄卿,他们俩不是一个人的理论”。
沈青雉想,或许从前的自己只亲近过楚倾玄,而从未与“玄卿”亲密过,所以他才这样。
“你可真生涩。”
她小声吐槽,才又说,“转过身去,你后面受伤了,我刚刚看见红了。”
玄卿伸手一捂,也不知捂得对不对。
“我没受伤。”
玄卿脸都绿了。
白日时,冥老让那些黑衣人扒了许多人的裤子,那一地白花花,全是面朝下背朝上。
当时两人开过玩笑,他不过是嘴快,顺口一句,意思是我也有,你不必看别人的。
她当时大咧咧回答,让他晚上给她看。
难,难道……玄卿咳了一声,知道不可能,毕竟才刚开诚布公谈论过。
赶紧抓回跑偏的思想塞回脑袋里。
“我真的没事。”
“可是我不放心呀。你这人一看就很不机灵,兴许受伤也不会主动对我讲。”
“我怎么就不机灵了?”
“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机灵。”
两人竟然拌起嘴来。
最后在沈青雉的坚持下,玄卿脸庞通红地转过身。
“你……要看就看,但别扯我裤子。”
沈青雉凑近些,认真研究,“可是裤腰遮住了,我得往下拽一拽。”
说着就上了手。
玄卿又一僵,之后,就感觉自己被戳了下,她柔嫩的指腹先是轻轻一碰,然后用力一蹭。
“好像不是伤,是胎记?”
粉红粉红的,刚才惊鸿一瞥没看清,但以为他是磕了碰了,才撞伤的。
这位置是真尴尬,算是臀部,但也贴近腰线。
玄卿忍了忍“我就说没受伤。”
裤子只被扒下来一点而已,并未全露,他连忙提上,捏紧自己的裤腰。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了。”
楚倾玄并未和沈青雉住同一个帐篷,这帐篷是沈青雉的。玄卿拿起衣裳,匆忙披上,他落荒而逃。
“唔……”
沈青雉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他可真纯情。”
……
玄卿大步流星,红的脸都快要冒烟了。
他一直冲回自个儿的帐篷才停下,帘子放下来,他大喘几口气,才又试着扭头,努力看一眼身后。
但那胎记长得太隐秘,他自己看不见。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个胎记?”
他像是在问楚倾玄。
但自从进入这个杀生大阵,受此处疯魔阵法影响,楚倾玄就像沉睡了一样,没半点反应。不然他早就出来了。
楚倾玄还是安安静静的,玄卿皱了一下眉,才深吸一口气。
夜已深了,他想找面镜子,但帐篷里没找到,本来想出去,可又生怕惊动沈青雉……
他这会儿是真的怕了沈青雉。
当夜色越发黑甜,玄卿合衣躺在床上,他睡得并不安稳。
以前总是和楚倾玄来回切换,像这种自己出来过夜的情况少之又少,这个身体通常都是楚倾玄做主。
楚倾玄,你到底怎么了?
……
子夜时分。
皎月从云层后探出头,雪白的月光洒落大地,营地这边已是万籁俱寂。
帐篷里,玄卿突然睁开眼。
但他样子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