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现在手头就一百多万,你要卖的话,我还得给你打欠条。”我光棍一样的说。
“哦,那就算了,那我还是卖给王老板吧。”郑确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奈的说。
“王老板?哪个王老板?”我问到。
“不是咱们本地的,是外省的一个焦化企业的老总。”郑确说,“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找到这条线,人家给我四百五十万,我只能卖给他了。”
四百五十万!这个价格比现在范县的煤价可是要高。
“他还要吗?我手头的煤也想处理掉!”我兴奋的说。
“那行,我给你问问。”郑确一副看难兄难弟的表情,取出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都是电煤,品质没问题!”郑确看了我一眼后说,“三百万一口价,行吗?”
“行,太行了!”我兴奋的说,“怎么合作?是我去还是他来?”
“放心吧,他明天就来,带着合同!”郑确像是完成了一项大事,但还是有些心疼的说,“这次和你这个妹夫对着干,我损失了几百万,范县的车队怕是不行了,你要有心,给他们一碗饭吃,等我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就回葫芦岛。”
嗯,这个觉悟就很正确了。
第二天,开着宝马车的王老板找了上来,这位一看就是利索人,在实验室检查了煤质,立刻打电话通知给蝴蝶矿公账上打了三百万。
钱到了帐,剩下的事情就好说多了,有了这笔巨款,就够煤矿这边先撑一撑,等我家的煤和郑确家的煤都运出去了,煤价自然就该涨一涨了。
总算解决了这边的难题,我颇有成就感的回到了家,美美的休息了几天。
一周后,我打电话询问小张,煤炭销售情况。
“咱们家的库存基本清了,款子也打过来了,煤价还是没有涨。”小张在电话中给我汇报到,“还有,郑确煤场里的煤却还一动不动。”
他疯了吗?
不是要卖煤?
“什么情况?他人呢?”我问。
“一直都在煤场,昨天收咱们煤的王老板过来结账,我问了下他,他说这不管咱们的事情。”小张说,“胡总,总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啊。”
“你等着,我马上到煤矿。”我放下电话,心里突然一阵纠结。
坏了!要是我把煤卖了,郑确没有卖的话,那我岂不是卖了个寂寞?
期间,大街上几乎没有人,我着急忙慌的往煤矿赶的时候,竟然堵车了?真是什么情况!
我摇下车窗,看到的是一辆辆装煤的大卡车,正沿着公路,排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师傅!你们这是给哪送煤?”我冲着一个停车上厕所司机师傅大喊了一声。
“前面的煤场!”师傅喊了一声,上了车就离开了。
煤场?前面的煤场不就是郑确的?
他不是卖煤吗?怎么又收开煤了?
突然间,我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因为这些从眼前开走的煤,怎么好像是我卖出去的?
靠!到底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