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孟倾洲再怎么喜欢齐揽月又怎么样,她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齐揽月没想到朱知念还会回到餐桌,而且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冲,竟然是和佣人一起回来的,脸上还带着笑。
“刚才我有点不舒服,不小心失态,几位不要怪罪。”
齐揽月对她有点刮目相看,这脾气能屈能伸,是能做大事的人。
朱知念把托盘中的酒杯一一取出,放到各位面前。
到孟倾洲时还剩下两个,她顿了一下,把手边的杯子递给他。
“倾洲哥,刚才是我不对,这杯酒代表我的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哪的话,客气了,”孟倾洲假笑接过酒,凑近鼻尖时似笑非笑闻了一下,眉头动了动,又恢复正常。
“我不敢生朱小姐的气,万一朱小姐一个不高兴,往我杯子里下什么药,我可小命都难保了。”
朱知念脸色微变,强装镇定,“倾洲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齐揽月疑惑,以往的孟倾洲都是笑面虎,在生意场上说话做事张弛有度,怎么会说这么过分的话?
不过这都是他和朱家的事,与她无关。
朱远笑意淡了,“小孟总这说的是哪的话,我们念念的心思向来单纯,可不会做那种事。”
“是吗,”孟倾洲转头看着她,“你觉得这杯酒,我该喝吗?”
她莫名其妙,酒在他手里,问她算怎么回事?
“想喝你就喝,不想喝就不喝,我又不会拦着你。”
朱知念委屈道,“倾洲哥,这是我对你的道歉,你就喝下吧,还是说……你不肯原谅我?”
“我不敢生朱小姐的气。”
孟倾洲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齐揽月一眼,手腕一抬,酒一饮而尽。
朱知念眼都亮了。
接下来的晚餐,孟倾洲能明显感觉到朱知念从头到尾都在看他。
他的身体出现了变化,软绵无力,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他几次朝齐揽月靠近,都被她拒绝,看的朱知念气急败坏。
在身体越来越酸软时,他再也撑不住,中途起身去卫生间,净水灌胃,把刚才喝的酒全部吐出来。
吐出来好受多了。
等脑子那股昏沉感褪去时,他盯着镜中双目泛红的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后却没回餐厅,而是去了楼下厨房。
刚才送酒的佣人正在厨房的吧台一角擦拭酒杯,看到他过来,吓得愣了一下。
“小、小孟总,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孟倾洲挡在她面前,脸上是浮于表面的笑。
“刚才朱知念在酒里加了什么?”
她吓得全身一抖,嘴硬,“没、小姐什么都没加,只是端过去几杯酒而已。”
孟倾洲没和她多说废话,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卡里二百万,没密码,现在告诉我,钱就是你的。”
“你、你……你会这么好心?”
“这点钱对我而言,只是随便挥霍的零钱,可对你就不一样了,据我所知,你的月薪只有一两万吧。有了这些钱,你的生活会比现在幸福很多。”
“所以,说么?”
佣人心动了,他说的没错,二百万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对她却是改变命运的钱。
一番斟酌,她没抵住诱惑。
“小、小姐让我在酒里给你下了一点安眠药,但你放心,我们没加太多,只有一点点。”
孟倾洲眉头蹙了蹙,失望一闪而过。
竟然只有安眠药,他猜错了。
这么看,朱知念的胆子可没她爹高。
下安眠药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趁他睡着,制造成两人意/乱/情/迷的假象,再以此威胁他,让他娶她。
佣人正在忐忑不安,突然听他开口。
“你们这里,有春/药么?”
【作者题外话】:猜猜药给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