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他习过武,这是旧伤复发。”他坐在一旁桌前,随便编了个理由,给掌柜的吃了颗定心丸。“那就好,那就好……”
“劳烦掌柜的自己收拾大堂,我可能还要住个几天。”说完拿出一锭银子,向掌柜的递去,“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这几日的饭菜,小店都送与两位客官。”掌柜的接过银锭,又问道:“客官可想好好清洗一番?我多去备些热水。”
“那劳烦掌柜的。”他觉得这掌柜的,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心肠还不坏。
他自己清洗过后,换了套衣裳,坐在椅子上纳着闷。怎么近段时间都是照顾人啊……目光又投向躺着的初一,见其呼吸已经平稳下来。
这该不会是喝酒喝出来的吧?不应该……看他这样子是个嗜酒之人,平常绝对没有少喝。是自己那句“长生之后”?听他说找寻本命物已有三百余年,一直卡在实境境界,看来心病不小。
“又是位聪明过头的人,寻什么心安……”他不禁吐槽了一句。
……
在客栈待了几日,期间他已置办好物资,却还未见初一醒来。今日他准备去跟掌柜的打声招呼,先留着客房,自己先去一趟那两百里外的知新书院。正欲出门之际,却收到一封飞剑传书。
他注入灵气一看,是自家先生的:“林月,因论道会临时提前举行,你不用再巡游书院,等到明年立春即可。郑言一。”
“嗯……论道会?”他看完之后沉吟片刻,“也好,回问道书院练剑抄书去吧。”
又是几日等待之后,初一在早晨醒来,微眯双眼仔细回想一阵后,才记起那日酒中之事。他探查自己身体,并无损伤,境界却是掉到了御境。
“呵……”他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无奈一笑。
林月这几日跟客栈掌柜的店小二等人,都已混熟了,时常在后厨跟着厨子学做菜,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其厨艺竟也进步了几分。
此时吃过由他做的早饭之后,到房间例行查看初一情况。打开门后,见初一已经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了。
“哟!醒啦?”他又调侃了一句:“早知道你会有这般反应,就不和你喝酒了。”
初一微微一笑,先是称谢:“谢过几日照料,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还是小事儿,你这是心病突发?”他好奇问到。初一只是摇了摇头,并未答话。
“行吧,这是准备走了?”
“走了,骨头都躺散了。”初一笑着行了一礼:“告辞!他日再来找你喝酒。”
林月回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