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众生平等!”
“人与人的命根本没有差别!”
在梁良大喝之下,审判席众人都是极为惊恐的往听众席中间区域看了过去。
而他们所凝视的就是禄连三、禄曼儿几人。
他们可不知道禄曼儿曾经下过矿洞。
禄连三将此事隐瞒的极严,除了当事几个人以及戴夏槐为首的亲信心腹,其他人一概不知。
“禄大小姐居然当时在矿洞深处?”
“天,这可不一样。”
“要是禄家的千金在那里,你别说是把矿洞炸了。”
“即便把整个工地翻过来,哪怕派装甲车过去进行扫荡都不为过。”
“我的上帝,居然有这样的事。”
吴哲茂听到禄曼儿居然也在矿洞深处,他简直瞠目结舌。
这是为什么?
禄家的千金,百亿……不,千亿资产第一继承人,居然会在小小的矿洞出现?
而且那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矿洞!
那里可是有意识网络的裂缝存在啊,随时随地可能会陷入到生命危险之中。
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任他吴哲茂想破了头也想不通。
这不奇怪,有些人身居高位实在太久,他们无法理解受苦受难的人。
梁良笑了,忽然伸手指着吴哲茂:
“你们这些人,恐怕永远都不能理解当时我的想法。”
“不,是不能理解‘我们’的想法!”
“你们不配当一方土地的高官!”
这句话仿佛惊雷,仿佛闪电,仿佛台风,仿佛地震,让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再说说那会议室杀人事件。”
“数字煤矿西南区域机构臃肿,人员,这已经不是近段时间的事。”
“实际上有两年,不,三四年,甚至五六年!”
“哪怕进了意识网络,许多情况根本无法改变,也无从下手。”
“那些人身居高位,手握大权,压榨着底下的员工,残害着如此众多的百姓。”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没有人监管。”
“那个时候你们官方在哪里?你们稽查队又在哪里?”
“所谓的公理、律法到底存在哪里?”
“没有,什么人都不会管!”
“不管过了多久,哪怕闹到内斗的地步,仍然没有人理会下面的人。”
“因为他们都是下面的人,上面的人哪有空去管这些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
听众席的众人都动容了。
特别是工人、荷官、护卫、侍从这些人物,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人会为他们在高堂之上发声。
“这种情况下,我梁良有机会肃清这些贪污的人物。”
“那个病死的赵高管不是我梁良亲手所杀,但你们非要审判我也无不可。”
“会议室里,我只身一人,手无寸铁。”
“但是,那个时候我需要有武器吗?不!”
“你们就不想想吗?没有一个人去扶赵高管,没有一个人想救他。”
“每个高层人员何尝不是怀着自己的私心?”
“我可没那么复杂,如果杀了一人可以拯救千人,万人,我为什么不杀?”
然后此话一出,审判席众人大声吼道:
“放肆!”
“你这是胡扯,杀人还有天理?”
“梁良,给你的时间不是让你来喷粪的,而是让你忏悔认罪。”
“对,梁良,忏悔认罪!”
左边的审判席一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梁良。
“梁良,忏悔认罪!”
右边的审判席同样站起来,俯瞰着梁良大声斥责。
砰!
吴哲荣狠狠地敲了一下锤子。
“梁良,你赶快忏悔。”
“既然你自认杀人,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认罪吧,如果你能悔过,我们法庭也不是不可以轻判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