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支弹药是管控的,普通人手上根本不可能有。即使不是越狱的重犯,也不见得是什么良民。”
“不知道杨班长他们还在不在附近,若是在这附近,咱们可以通知他们。”
“对,专业的人处理起来更方便,省得我们抓瞎。”
“嗯,等天大亮,出来的人多了,咱们混在其中回去,晚上再去找杨班长他们。现在没什么人,跑出去太打眼了。”
正在谈论那群人的他们不知道,距离他们200多米的一间服装店二楼,一位温润的青年手中不停的转着手枪,直到对面的壮汉身体瘫软滑坐在地上,他才缓缓的吐出淬了毒药般的声音。
“哦!原来是不小心走火儿了,我还以为你是看老四不顺眼呢?”
壮汉惊惶的抬起头,无意间对上青年那满含暴虐的双眼,吓得双唇不停的颤抖。连忙不停的磕头求饶。
“老大,是真的不小心走火儿了。肯定是那帮子狱警故意整咱们的,在枪上动了手脚,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大汉还没说完,迎面而来的子弹打入了他磕的红肿的额头,透过模糊的视线仿佛瞧见了老大残忍至极的血腥笑容。
额间多了个黑窟窿的大汉一倒下,青年随即转身上了三楼,轻轻的打开一扇门,走到里面看了一眼正昏睡在单人床上的人,朝坐在床边的人打了一个手势。
“老三,老四现在什么情况?”
紧随其后的刀疤子脸沉声道。
“老四流了不少血,已经痛晕过去了。子弹恰巧穿过了子孙根,血肉模糊的,那儿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果老二能及时找到医生和药,怕是还有活命的机会。”
“老大,你说蟾蜍那小子咋这么黑心呢?那次他被人强按着吃屎,要不是老四救他,以他那个轴性子,老早就被打成残废了。”
他无意中瞧见老四好几次偷摸蟾蜍的屁股,这话温润青年显然不能对耿直的老二说。但不管老四做了什么,都是他血狼的兄弟,敢伤他兄弟,必要拿命偿还。
“老大,咱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附近有个救援中心,要不咱们将老四送过去?”
“不行,那里有军人守护,指不定里面有军医,这一看就是枪伤,咱们别说不清缘由,又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