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我却睡意全无,今夜怕是又要和天花板相伴了。
忽然眼前一暗,扰人的灯光似乎被一道黑影挡住,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一时看不真切。
怎麽会突然暗掉?
停电?看着不像啊。
虽说是暗了,却隐约有些许微光透出,更像是被什麽挡着。
难道有台湾黑熊?即便有树林,和山林b也太稀疏了,应该不会有熊吧。
脑子飞转,我手也没闲着,寻找武器,伸到沙发下一阵乱捞,酒瓶被我敲的「叮当」响,就是没能抓住任何一个。
当我终於抓住了一个,高举过头时我也适应了黑暗,一抬首才赫然发现黑影根本不是什麽台湾黑熊,正是那个本该躺在床上安睡的大男孩。
这人怎麽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你在g嘛?」他不解的歪了歪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大男孩的个子很高,足以将我垄罩他的影子里,窗外照sHEj1N来的光打在他的背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还有一些调皮的光穿透他那宽大的上衫,隐约中g勒出他那匀称的腰身,带着无法轻易用言语形容的美,宛若踏月而来的仙子。
我尴尬的举着酒,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要不要……喝一杯?」晃了晃手中的酒。
大男孩先是一阵静默,「你确定?」
他的视线让我感受到了不对劲,侧首一看,是酒瓶没错,不过好像哪里不太对,标签上写着七十五度。
靠,b金门高粱度数还高。
他们没事酿这麽高浓度的酒要Si人啊?
可这红赭sE的瓶身怎麽看起来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看。
清洁专用,非食用酒JiNg……
我竟然举着消毒用的酒JiNg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偷眼看了下被我弄的一团乱的酒堆,全部都是酒JiNg没错,只是和我手上这瓶唯一的差别在於地上躺着的都能喝,就我手上这瓶不能喝。
谁没事把这种酒JiNg混在一堆酒里的,还有我怎麽好Si不Si偏生拿到这瓶,这运气真是绝了。
此刻我想Si的心都有了。
「呃……」我更加窘迫了。
大男孩淡淡的接过我手上那要放不放的酒JiNg,放到桌上,拉上我还高举在半空中的手,「走,去海边。」
这麽突然的?
说走就走?
冬日的海水格外冰凉,说是刺骨都不为过,但我却很是享受脚踝浸泡在其中的刺激感,任浪花打Sh了K脚也不在意。
海风阵阵,吹起大男孩宽大的白衬衫,为他增添了几分飘渺不真实之感,犹如月下一缕刚凝结的魂魄,好像风再大些便会将他吹散,让人不自觉的想以保护者的姿态上前维护他,但当你踏前一步,又会发现在风中他是那麽的怡然自得,方才踏月儿来的仙子此刻乘风yu归。
看到他如此仙风道骨的模样,心底某处就有些痒。
冰冷的海水非但没有让我的脚冻僵,反而让我更加清醒,灵活的脚一踢,利用脚背将海水带起,划出一道完美弧,向他飞S。
看着被我溅Sh的衣衫贴上肌肤,他不再飘渺,平添了几分人气,我满意地笑了,背起手,向他挑挑眉。
他转过脸,没有任何不悦,有样学学样的背起了手,g唇一笑,修长的腿一带,一把水刀由下而上扑面而来。
他的手还有伤,我可不想趁人之危,为了公平起见,我放弃用手这项利器,选择相对没那麽灵活的腿。
我们不管冬夜的风吹起来有多冷,Si命的将水溅到对方身上。
霎时水花四溅。
我们玩了不知多久,直到我们俩全身Sh透,犹如两只落汤J时才肯收手。
一早起床,我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根本想不起来昨日是怎麽回来的。
奇了怪了,昨天我根本没喝酒,怎麽就断片了?
「这是怎麽了?」大男孩惊呼着,快步从转角处的房内转到我面前,将他修长漂亮的大手凑到我眼前。
「嗯,很好看。」我敷衍的点点头。
「不是,你看这里。」他指了指昨日被他摔出了个血坑的位置。
原本没有三五天好不了的血坑上已经长好了粉nEnG的新r0U,越过了结痂的漫长过程,已经癒合了七八成,只等过些时日新r0U慢慢长回皮肤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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