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来袭的冬日清晨格外的寒冷,今天是我在新北耶诞城演唱会演出的日子,可我却彻夜未眠整整凿了一夜的冰,指尖早已冻红……
方奕泛醒後我们便若无其事的洗漱整装一起前往公司,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好像那不过是一场梦般不曾真实存在过。
我不提,因为我hUaxIN的名头依然响当当的摆在那,纵然我有千万种那麽做的理由,有做过的事就是有做过。我很怕方奕泛觉得我故意趁机占他便宜,又唯恐主动解释反而越描越黑,索X孬种的什麽都不说。
一路上我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正常,可一旦有了刻意的念头,做出来的行为就会变得生y,哪怕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也变得别扭……
尖峰时刻的台北市车特别塞,还好我在开上容易塞车的路段前先绕去买了早餐,塞车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吃早餐。
偷瞄了眼副驾驶座拿着猪排蛋堡啃的正欢的方奕泛,那满足的模样,彷佛手上捧着的不是一般的汉堡,而是稀世珍馐。
不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吃东西的模样就莫名的会引起旁人的食慾,让人觉得他手上的东西很好吃,看了也想吃上一口,再一般的食物只要到他手中都会变得可口起来,很明显地,方奕泛就属这种人。
车开着开着我突然觉得嘴有些乾,才想拿置物架上的袋装豆浆起来喝,车cHa0便开始缓缓流动,我只好把目光投回前方,单手胡乱的0着置物架,奈何袋装豆浆不如杯装的好拿取,我始终g不到豆浆束口的位置,但也不敢太过粗鲁的随便乱抓,就怕一个不慎洒了整台车都是,0了半天怎麽g就是g不着束口的位置,这条路段状况多,必须做好随时急煞车的准备,我也不敢分神乱看,只好暂时放弃喝豆浆的念头。
忽然,一包豆浆袋出现在我眼前,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拿的,这一刻扶着方向盘的我就像弱小的动物遇到了什麽强劲的敌人般,全身不自然的僵y,直视前方,定格。
等不到我反应的,方奕泛非常贴心的直接把x1管贴上我的唇,「你不是要喝吗?」
那x1管贴在我唇上的位置,正好和昨夜我贴着方奕泛嘴角的位置完美的……重叠了,这个触碰瞬间唤起了昨夜唇上温热Sh软的记忆。
妈的,我是不是太久没男人了才会这麽敏感?
大家都成年人了,那些成年人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我都做过了,现在我竟然因为一个算不上吻的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样失态至斯,要是让霍子煜知道了,我一定会被他笑到进棺材……
懊恼的同时我又怕方奕泛发现我的异常,马上故作正常的大大x1上两口豆浆,「谢谢。」
如果说我刚刚还能勉强不被方奕泛发现自己的异常,那麽现在的我绝对露馅了,因为方奕泛探过头正用一双「你还好吗?」的目光望着我。我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装作没看到他询问的目光,继续开车。
与我的紧张兮兮相b,方奕泛倒是坦然的多,这怎麽看都很像我作贼心虚啊。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作贼心虚……
过去我就算是调戏男人也是调戏的光明磊落,何曾因为一点小动作变得这般心虚?
我深深的自我检讨着。
到了公司後我便和方奕泛分头行动,我终於有了能喘息的空间,否则一看到方奕泛那张无害的脸庞我就会想起自己昨天g的好事,然後不停的被自己的良心谴责。明明只是一个吻,我却被一种好似我强J了人家的罪恶感弄得心神不宁。
等待妆发的期间,我瞬间忘了方才纠结的问题,因为有更让人头痛的事等着我,我望着梳妆桌上那厚厚一叠的歌词,脑袋一cH0U一cH0U的疼,虽然我的歌歌词都是我填的,但我总是记不清楚,每每要演出时我都要花上大把的时间重新背歌词。
待一切准备妥当後,我便带着一群工作夥伴们浩浩荡荡的一起前往演出会场,本来收拾好心情准备在保母车上和方奕泛调笑一番的我,却被告知这回艾姊安排我的乐手们跟我一起挤保母车,因为方奕泛早就被阿扬提前载走了。
「你那什麽失望脸?」坐在我身侧的臭嘴吉他手王旻抱着x,一脸鄙夷的睨着我,「舍不得跟你的小助理分开啊?」
我懒的跟他说,只用一双不满的眼瞪着他。
他轻「嗤」一声,那原本看起来就很嚣张的脸变得更加欠扁,「还没追到才会有这种表情,等追到了又是另一张嘴脸了!」
他明明才二十四、五岁,语气怎麽却像个老头似的?
但是他没事跟我扯这个g嘛?
「据说追求的过程越艰难,等追到了才会懂得珍惜。」
连我我们家乐手里最为安静的贝斯手都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