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感到古怪,“苏大哥,你今儿吃不吃吃了蜜?”怎的感觉说话都变甜了,居然变相的夸她?
见他脸色又冷下来,阮软立马打了个哈欠,“天色已晚,我们睡觉吧。”
听她的意思是要留下来。
“我想通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一个活的解毒宝贝,留我下来呢,也是因为有我在你身边可以睡得香。既然这样,我便顺了你的意,留在花玄楼。”
“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准备嫁人,我们俩就暂时先保持良好的睡友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再有之,我每日还需要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你也不准干涉我。”
“还有一些事情,我暂时还没想起来。就些说这么多吧。”
她絮絮叨叨的讲完自己的想法,褪下外衣跳到床上,将枕头挡在床的正中央,分出条楚河汉界,并且规定谁也不准越过。
一切准备完毕,安心的闭上眼睛。直到身边感到一股塌陷力,是苏羡坐下来了。
阮软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与男子同床共枕,难免有些尴尬。
“习惯就好。”她睁开眼睛自言自语。
谁知苏羡突然脱鞋上床,随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扔掉挡在中间的枕头,霸道的拽过阮软的手腕,顺势将人搂紧怀里。
“你干什么。”她有些气,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苏羡将她整个人都搂的紧紧的,脑袋埋在她的颈怀里,闷声道“闻着你的血才能睡着。”
“那你在旁边闻就好了,干什么抱着我。”阮软挣扎未果,无语凝噎。
“我乐意。”理直气壮的,脸不红,心不跳。
被他这股子厚脸皮精神折服,阮软无力的闭上眼,逐渐开始习惯他的拥抱。
不一会儿,阮软趁他闭上眼后,悄咪咪的伸出手来。
“别动。”苏羡依旧是闭着眼睛的,声音沙哑,低磁迷离。
“就动一下好不好?我后背痒。”语气可怜的商量。
她睡觉不安分,让她一直保持同个动作根本不可能。况且身上的痒意来了,就和小蚂蚁在上头爬似的,难受的紧。
苏羡抿唇没有理睬,右手却探到阮软的后背上,抓了抓,“好了吗?”
“没有,在上面点儿。”
“哎呦呦,再下去点。”
“不对不对,左边儿。”
“右边,右边一点点。”
苏羡索性坐起来,“自己抓。”
阮软心里得意一笑,我就是要整得你不耐烦,然后把我赶走!
伸手往后背挠了两下,咧着嘴嘻嘻笑“不痒了,睡觉吧。”
乖乖躺在床上,旁边的人顺手一捞又将人揽在怀里。可那小姑娘才消停没多久,又叫嚷着身上痒。
来来回回数十次后,苏羡忍无可忍的下床,披上长袍离开了房间。
阮软狡黠一笑,悠哉悠哉的翘起二郎腿。
虽然我力气斗不过你,但是只要我够聒噪,总会惹的你不耐烦。
阮软猜测苏羡应该是命人再摆张床放在屋里,谁知道他最后竟是一人回来的。
苏羡站在床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阮软,似乎很是不解。
“怎么了?”无辜的眨巴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