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阮软咋舌:“男子也能吃避子汤药吗?”
“自然,而且这种药温和不伤身,没有任何的危害!”休渡眉毛翘了翘,眨眨眼对她道:“等会我再给你拿些药,你可以......”
“不必。”
阮软立马摆手,“师傅,他不需要吃这个。其实我们两没有......我是因为苏羡夜里无法睡着才在夜里陪着他睡的,并不是因为别的。”
清清白白,盖着被子纯聊天。
休渡睫毛一颤,“我懂了。”
她的血液在夜里的味道格外浓郁,有助眠的功效。
可这又让休渡甚为不解:“徒儿,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让同他一起睡觉,若是那家伙占你便宜怎么办?”
她挠了挠头,“那不是为了挣钱嘛!只要他睡个好觉,便给我一两银子。”
“这!”
休渡眼中闪烁渴望的光芒,指了指自己:“我可以,我也可以的!我也有发自”
“大徒弟,要不咱俩换换?你晚上睡我房里,我和苏羡睡!”
“那也不是想和他睡觉,那就是想赚点钱。”
“诶,徒弟,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我就是想和苏羡睡觉聊天,没有抢你饭碗的想法。这样,我只睡一天行不行?”
“别走啊!”
老头跟着小姑娘,还在询问有何法子能在苏羡手里赚到钱。
两活宝你一言我一语的边走边说,直到看见觉月和吴彩二人停在清池旁说着些什么。
“耶,有好戏看了!”休渡说着便要躲在假山后暗中窥探。
阮软拉住他的袖袍,“不要多管闲事!”
“就看一下下......”他恋恋不舍。
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休渡老头被阮软“无情”的拽走。
此时的清池旁,吴彩低着头往前准备绕开觉月,谁料一双脚出现在眼前。
他不动神色的将人拦住,怀里抱着长剑,说道:“为何躲我。”
“没有躲。”
她沉默片刻,说:“你挡着我的路了。”
“没挡着。”觉月松开双手捶在腿侧,“我想问问你的伤好了没?”
什么伤?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又想起来那日在草坪上摔倒一事。
虽说摔了个屁股墩,但只是当时疼了下,并未受伤,就连觉月给的药都不曾用上。
红着脸:“我没事。”
“哦。”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吴彩问。
怎的,就不想看见我?平日里其他女子总是会多瞧他几眼,怎的吴彩却像是看见老虎似的,恨不得立马逃开。
见觉月不说话,吴彩微微作揖行完礼,道:“奴家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绕过他往前走,却被身后的人叫住:“等等。”
回头疑惑的望过去。
“没什么。”觉月抿唇说。
他本来是想问,明日她可会与阮姑娘一同去将军府的,想了想还是把话噎进了肚子里。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何理由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