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就是。。。”阮软扫了眼庆宝,原本已经放在嘴边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说!”
“我宫里发现了两个奇怪的人,然后我便把他们抓了起来。”她道:“方才庆宝公主说那两人是她安插进去的,并且说看我不顺眼要杀我,所以我便揍了她一顿。”
“父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庆宝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看上去好生可怜,而旁边的阮软则挺身玉立站在一旁,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她脸上全是伤痕,女帝不忍:“来人,将公主带回去。”
之后又立马接着说道:“对了,让冷宫里的休渡去给她瞧一瞧!”
人被带走,阮软依旧神情自若的跪在地上。
“好样的,你可真是好样的,谁将你养成这副混账的模样?”女帝语气带着怒意和深深的无奈。
阮软此时像个纨绔的阔少,不慌不忙的说:“我自小生活在乡野之间肆意惯了,但今日是她先挑事我才动的手。”
“动手还有理了?”女帝咬了咬牙,看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感到了深深的无奈,摇头道:“我看你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竟然敢打皇姐,在这般放纵下去还不得上天!”
阮软腰板停止的跪着,不卑不亢。
女帝冷声道:“今日我若罚你,可有话说?”
“无话可说!”阮软跪地拜了拜,“甘愿受罚。”
“去佛堂跪着思过!”
“是。”
阮软站起来转身,此时的熊天与觉星还跪在地上,她便道:“我的两个侍卫与此事无关,还请父皇莫要责罚他们。”
女帝朝他们的方向投掷目光。
这两人身形挺拔眉宇英朗,带胡子的那位虽然看上去有些魁壮,但是能看得清那分明英俊的五官,倒都是好看的男儿。
听说是二皇子送来的,估计是给阮软的礼物。
女帝想起这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玩物丧志的东西!”
阮软抿了抿唇,“混账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您别责怪他们就行。”
“”
气的额头直突突,女帝甩袖道:“全部去佛堂面壁!”
“是!”
阮软转身便侥幸勾了唇,以前看宫斗剧那犯了错的人动不动就得挨板子,她倒是好运,只用跪一晚上面壁。
这女帝是宠我不成,看见自家二女儿被打的鼻青脸肿竟然也只是训斥一番,真真儿的令人费解。
去佛堂的路上
熊天小声在阮软身旁问:“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女帝不敢动你啊?”
“不知道。”阮软摇头,眯着眼睛说:“我觉得这皇宫里的人就很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兴许我师傅知道点什么。”她补充道
此时书房。
休渡跪在地上拜了拜,直着背仰起头高声说道:“启禀皇上,二公主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只需稍微敷药便可痊愈。”
女帝眉心一跳:“皮外伤?”
休渡撇了撇嘴巴,“也算不得是皮外伤。我估摸着都是些小打小闹造成的,没什么大不了。”他说的话很是轻松。
“她的脸可都被打成那样了!”
忍不住伸手指着休渡:“你是不是在包庇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