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儿。”她靠在贵妃椅上拍了拍脑袋,“那天鬼族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总有一天我得和她会一面。”
“阮姐,你也别太着急。”觉星从桌上取了几颗葡萄投进嘴里,“下次咱要是捉到那个和你相像的人,必将她打入墙里扣都扣不出来来!”
凭什么你过着安稳踏实的生活,其余的苦难却要旁人帮你承受?就因为和你长得很像么?
这也太自私了。
“老大!”熊天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手中举着块令牌,道:“我做出来了!”
伪造令牌,出宫自由。
记得以前生活的世界里都有什么假证来着,阮软便让熊天暗地里在出宫的门口侯着。
每当看见某个丫鬟拿着令牌出宫时,便暗自记下牌面道模样,然后画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熊天将牌子递给阮软,“阮姐,要是这东西被人发现了,就说是你做的,可千万别把小弟供出来!”
“知道。”阮软将令牌放在手里看了看,“明日出宫,咱去看看赵姑娘如何。”
心里始终挂念着。
第二日觉星留下守门,安排其他的几个丫鬟为阮软打掩护。
临出门前,熊天悄悄儿的将觉星拉到一旁,然后从怀里掏出件东西递给他,道:“说不准用的上。”
觉星手里拿着用布包住的“宝贝”,放在眼前俏咪咪的瞅了眼,惊讶的问:“这东西你都做?”
“嘿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老大昨个儿见我会造假,便问我会不会做这个东西,我试了遍,发现甚是简单!”
觉星默默竖起大拇指。
手中拿着伪造的令牌,阮软却依旧面不改色,淡定自若的出现在守卫前面。
紧随其后出去的熊天则是有些忐忑,待上了马车后,心中的那口气才终于松懈下来。
禁不住感叹:“阮姐,你看起来好生淡定啊。”
“一回生,二回熟。等你以后当惯老油条,便不会不自在了。”
“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虽然都是些歪理,却格外的进人脑子。
熊天笑问:“那阮姐,你是怎的成为老油条的?”
她开玩笑似的说:“油锅里滚久了,不就成了老油条?”
她习惯了自由,不愿被人关在深宫里。在她看来,去哪儿是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旁人能够束缚的。
待去到医馆,大夫正在门口煎药,看见阮软来了,苦着脸站起来:“你们是那姑娘的朋友吧?快去劝劝吧,这成日郁结于心,怎的能好?”
里屋的赵提督也走了出来,看见来到此处的二人后眼睛一亮,上前道:“烦请阮姑娘帮忙劝说一番”
如今提督可不想让自家女儿再入虎口,于是便直接提出令二人和离的话来,怎料赵丽竟是不愿同意。
赵提督满脸的愁容,“阮姑娘,你们二人年纪相仿,兴许你说的话她还会听一听。”
“若真的让她回到吴家,恐怕这孩子下半辈子过得不会幸福。”
怎得会不同意和离?阮软安慰道:“我去看看她。”
应是有心结未曾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