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种类似于十方阁诸位楼主的高度?这种事,梦里想想就好,没必要说出来逗人笑,而且把兄弟笑死,对你张麟轩又能有什么好处?
张麟轩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给我滚。”
秦凤仪嬉皮笑脸道“好嘞,在下马上滚,就不跟这儿打扰您做梦了。”
做梦?还真就是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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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城内,某处茶肆。
离开秦府之后,鹿衍便急匆匆地赶来此处,一坐下便掏出纹银三两三,买了一壶清茶以及四个大小各异的茶杯,然后再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用力将其捏碎,一股青烟便凝聚于掌心之中,随即化作一只小巧精致的玉制茶杯。
鹿衍端起茶壶,将壶中茶水倒在玉制的茶杯之中,轻抿一口,苦涩之余又有回甘。
负责端茶送水的小伙计站在不远处,偶然间瞥见鹿衍手中的茶杯,不由得嗤笑道“堂堂十三先生,何至于如此低三下四地求人?无非就是一个人族小子不经意间道破了天机而已,哪用得着您给我们这种家伙行这么大的礼。”
鹿衍一笑置之,道“规矩如此,夫复何言?所谓的大礼,尔等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接下,如今还尚未可知,所以先别急着叫,更不要动那咬人的心思,安安静静地把门看好就是,免得到时候被人剥皮抽筋,剁骨熬汤,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那伙计的眉眼间虽然尽是怒意,但口中的确不曾再发出任何叫声。
鹿衍似乎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家伙,于是故作高声道“与我切三斤狗肉,以备稍后同故友吃酒。”
那伙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怒目而视,道“鹿衍,你别欺人太甚。”
鹿衍冷笑道“是想与我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你?我很好奇一件事,是不是我继续咄咄逼人的话,就可以欣赏到你急跳墙了?”
那伙计咬牙切齿,刚要有所动作,却被人按住脑袋,狠狠砸向地面,紧接着又被人踩在后背之上,直接一脚将脊梁跺碎,以至于只能瘫软在地。
来者生有一双青瞳,格外引人注意,身材修长,着一袭儒衫,看样子应该是一位读书人,但显然不是儒家弟子,因为此人出身妖族,既是当年的那场战争中逃亡者,又是如今后世之人口中的妖族余孽。
“一条看门狗而已,这辈子恐怕连就远远地观望十方阁一事都做不到,竟然也敢在这对十三先生冷嘲热讽,是谁给你的胆子?!”儒衫男子怒斥道。
鹿衍轻笑道“柳神何必动怒,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再说。”
儒衫男子拱手道“多谢十三先生。”
等到柳神落座,一位灰衣老者凭空出现,瞧着瘫软在地的伙计,神色不悦道“打狗也是需要看主人的。柳神今日此举,未免有些不妥。”
儒衫男子并未转身,轻蔑一笑,“自家的狗若是管不住,放出去乱咬人,那就活该被人打死。”
两股驳杂气机顿时浮现,争锋相对,势如水火。
鹿衍神色从容,将茶杯轻轻放下,微笑道“坐下喝茶才是正事。”
两股气机顿时消散,柳神与老者皆是心中震颤。
鹿衍眯眼笑道“二位请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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