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言一愣,上官小剑也一愣!
“前辈与秦大将军竟然相识?”上官小剑诧异地问。
青袍老者笑道:“当然!老夫向来欣赏秦将军的胆魄与能力,秦将军有勇有谋、冷静沉着,年纪轻轻却立下显赫战功,这样的人才,谁能不欣赏呢?”
秦沉言脸上一红:“能得庄主赏识,如今已是败军之将,沉言惭愧。”
青袍老者又说:“秦将军起事失败,实在是可惜至极。皇帝虽然年轻,不过心机颇深,秦将军便是吃了这个亏,才导致如此遗憾的收场。若时光能够从头,再来一次,秦将军会作何选择?”
秦沉言沉声说:“若时光能够从头,沉言必当更加小心谨慎,绝对不能再功亏一篑!”
青袍老者哈哈大笑:“这才像一个男人该说的话!莫说这才失败过一次,就算失败过十次,那又如何?只要还有机会,就该卷土重来!”
“只可惜,皇上根本就从来没有真正地信任过我,如今必会戒备更加加深了!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
“错!”青袍老者说道:“机会就在眼前,就看秦将军你愿不愿把握!”
秦沉言一愣:“我的人马都已经被皇上收编,我就算卧薪尝胆,也须得十年八年才能重振声威,眼前哪里还有机会?”
青袍老者笑了笑:“你人马是散了,皇帝你是当不成了。不过,若别人的人马在呢?”
秦沉言吃了一惊:“难道,庄主也想……当那个皇帝?”
苏珑也吃惊地望向青袍老者,只有上官小剑并不惊奇,只是在一旁淡然喝着酒。
青袍老者笑而不语。秦沉言沉默半晌,说:“沉言欠庄主一条命,愿为庄主效犬马之劳!”
秦沉言说出这番话来,又让苏珑吃了一惊:大师兄什么时候变了?竟然愿意臣属于别人?
“此话当真?”青袍老者含笑问。
秦沉言说:“其实,沉言之所以要起兵造反,是一心想要为父报仇,至于做不做皇帝,这却不是沉言最在乎的。如今大仇仍然没有得报,沉言实在无法死心。既然庄主有心要反顾氏,沉言愿为先驱,听凭庄主指挥!”
青袍老者笑道:“老夫有幸,能得秦将军相助,简直如虎添翼啊!既然如此,那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秦二小姐也在庄里,也该请来相聚了!”
“舍妹也在庄里?”秦沉言一愣。
苏珑说:“我能逃出京城,难道会丢下妙龄不管吗?妙龄是我带来的。”
秦沉言闻言,松了口气,对青袍老者说道:“沉言在狱中最为担心的人就是舍妹与这位苏姑娘,如今她们都在庄主的庇护之下,安然无恙,实在是令人宽慰!多谢庄主了!”
青袍老者哈哈大笑:“秦将军你太客气了!”
庄丁去请秦妙龄去了。不一会儿,去请秦妙龄的人神色慌张地回来了:“报、报庄主,秦姑娘已经不知去向、不知所踪了!”
“什么?”青袍老者一愣,苏珑“霍”地站起身来:“怎么回事?庄里到处都找过了吗?”
“已经派人去找了!”
青袍老者说道:“大家不要慌,秦姑娘对独秀庄不熟,她是不可能走出独秀庄的。”
“会不会……是顾奉天把她劫走了??”上官小剑问。
苏珑大惊:“快派人去石牢,看看顾奉天还在不在!”
秦沉言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带我去石牢!”
苏珑看了一眼青袍老者,回头对苏凤说:“走,跟着大师兄!”
话音才刚落了,听得屋外传来顾奉天的声音:“不用找啦!我来啦!”
苏珑一愣,立即飞身跃出门外。庭院里,顾奉天正与秦沉言面对面峙立着。秦沉言面沉如水,顾奉天的脸上却挂着微微的笑意,立于庭中,有如玉树临风。
“你怎么出来了?”苏珑皱着眉,走到秦沉言的身旁。
这时候,成双匆匆跑到苏珑身边,说:“珑姐,找不到妙龄姐姐,不知道她人在哪儿!!”
望见了秦沉言,成双一愣:“这位是……”
苏珑对成双说道:“这就是你大哥。”
秦沉言望着成双,微微一怔。成双心中一震,对秦沉言抱拳行礼:“大哥!”
“你是?”秦沉言皱起了眉头。
苏珑说道:“成双就是你二叔的女儿,她叫杨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