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退出井致怀抱,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有点狡猾地说:“道歉,叫姑奶奶。”
寒涵扑过去,跪在宁静脚下,哭的泪流满面:“我的错,宁小姐,求求你,放过我。”
“以后见了我兜路走,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不许提起我名字……”宁静像一个唠叨婆一样,拼命地提着要求。
井致一笑,这个丫头,果然是,给她一个阶梯,她绝对顺着爬。
秦倾慢慢地走过来,把跌在地上的寒涵扶起,帮她檫了眼泪,扶着她到她原本的座位。
寒涵后怕地看了一眼井致,轻声对秦倾说:“秦姐,我想下船了。”
秦倾看了一眼阴晴不定的井致,轻轻摇了摇头,故作高兴地安慰说:“船已经开了,回不去呢,下面还有很多节目。”
经过刚刚的事,众人都敬畏地看着宁静,她,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是那人心尖上的人。
浅栗色的男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磁性地说:“来砌长城吧?”虽然是询问大家的意见,却一直紧看着井致,直到井致微微点头,他才叫人拿来麻将。
很快四个男人围在一起在打牌了,除了任鉴,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的表情,倚在沙发上沉思着什么。
刚刚的事过后,寒涵说要上厕所,就一直留在游艇外面没进来了,任鉴的女伴在任鉴的允许下,作为浅栗色男子的女伴为他加油打气。所以四个男人身边都有自己打气的女伴。
井致身边是秦倾,秦倾一直正襟危坐,时不时低声笑笑,赞着井致的牌。
宁静无聊地四周巡顾,看着任鉴那安静却温文帅气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和任鉴是天涯沦落人,于是走了过去他的沙发,与他并坐着。
感觉到旁边温暖的气息,任鉴微微侧脸看着她,这是个只能说是清秀的女人,却让人感觉很奇怪。
接受任鉴的打量,宁静也好奇地看着他,黑框普通的眼睛完全遮不住他那贵族的气息,整个人利索和干净,有一般人比不上的帅气。
“喂,你叫什么?”宁静大大咧咧地说。反正现在个个都对她印象不好了,再装淑女也没意思。
“任鉴。”任鉴启唇,挑眉。
“怎么不打牌?没女伴,对吧?”宁静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马上让任鉴毛骨悚然,“看到那男人的女伴离开了,你女伴马上抛弃你。可怜的孩子。”
任鉴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任由她猜测,不过远处一股淡淡阴冷的视线加上浅浅的杀气马上让他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