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白洛问专门拿去和大门的锁做过对比,正是配对的。
只不过光有这一把锁还不够,她们还需要找到打开最外面那扇卷帘门的钥匙。
针线盒盖子上面被用透明胶粘着一张小纸条写着[做娃娃专用]
娃娃?
白洛问顿时侧过脑袋看向从杨侯衣服口袋里露出半个脑袋的布娃娃,想法极速转动。
“难道……”
可能是她眼里透出的势在必得太明显,杨侯没等她伸手要,就自觉上交,“是跟布娃娃有关吗?”
“嗯。”白洛问点头,顺便把针线盒给他看,自己则将布娃娃拿着从头到脚观察一遍,“你说会不会是要让我们在做一个出来?”
“额……不是吧。”
应该不至于变态到让当场做个布娃娃,杨侯让她别往复杂的想,然后就蹲在那玩刀。
无聊地玩着刀片进进出出发出‘咔咔’的声响,眼睛却看着前面发神。
白洛问无意间瞥到这一幕,刚准备开口提醒他注意别被划伤,恰巧见刀片露出,上面竟然有黑色字迹。
“等等别动!”
白洛问激动地喊出声,吓得刚想起身的杨侯还以为发生什么急事,整个人僵硬地保持着撅起屁股、很是滑稽的半蹲姿势连脑袋也不敢动。
“怎么了?怎么了?”
未知的恐惧令杨侯紧张到连忙询问,只能转动眼珠子看着白洛问往左一步,伸手...
拿走了他手中的美工刀。
“行了,继续蹲着吧。”
“???”杨侯满脑袋问号,在搞不清状况下又乖乖地继续蹲着。
白洛问把美工刀拿到手就开始找地方拆掉,再将刀片整个取出、方便看。
[他和它,只能选一个]
又是什么谜题,这里的他和它分别指的谁?
感觉这句子有点眼熟,白洛问拿布娃娃与刀片平行一条线。
“杨侯,布娃娃身上那个纸条呢?”
白洛问终于记起来最初在布娃娃身上找到的第一条线索,她干脆蹲在杨侯身边,见他拿出纸条展开。
[它就是他]
“奇怪。它就是他,他和它却只能选一个。但明明它和他是一个东西,不论选它还是他不都一样吗?”
杨侯说出自己的想法,白洛问赞同地点头。
关于布娃娃的这条线索虽然是最开始找到的,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推出谜题的解决方向。
这两张纸条也说了就跟白说一样,压根没用。
为了不浪费时间,白洛问只好放弃美工刀这一条线索,又重新把重心放回针线盒。
里面和普通的针线盒没什么两样,但应该是经常会有人使用,有些颜色只剩下空空一个缠线的纸筒。
“黑线和白线没有了。”杨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白洛问惊讶于他一小屁孩儿居然知道针线盒里线的颜色。
“师傅经常缝补衣服,我看到过。”他边解释边把那两小空筒捡出来,学着白洛问把东西拆开看。
“什么也没有。”
翻来覆去都没有字迹,甚至连内层都被杨侯撕开,没有明显线索的痕迹。
他失望的想跟白洛问分享,却见她手撑下巴直勾勾盯着对面的墙壁。
“我有一个想法,走。”
白洛问自信满满地回身离开此处,杨侯起身跟上,但蹲太久的腿一下子麻木,他只能‘哎哟’着单腿跳追上。
“当当当当!”
白洛问又一次回到厕所,她这回轻车熟路地开门把手电筒光对准侧边用黑白砖砌成的墙壁。
“所以?”
虽然同为黑白的事物,可就这么毫无其它联系的强串一起似乎太随意了些。
杨侯也不好打击姐姐的积极性,只能应声附和,夸赞她真聪明。
“哈哈,那可不,这几千年也不是白活的好吧。”
白洛问一被夸就容易上头,这不还没撑过两秒就因为不小心绊到厕所的阶梯猝不及防地砸到隔间地砖上。
“哎哟。”只听到她与地砖亲密接触和紧接着的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