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星期开始要上暑期班了(已经1年没机会上)幸运是有收入,不幸是几乎每天都要返很长时间,所以写文会有影响,9月前,我都只能尽量努力了,抱歉(不过,终於能有正常收入了,今个星期抱怨辛苦之余,也好感动,祈祷能保持正常多一段时间吧>_<一波又一波,我真快疯了)
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无数健马正在奔驰。
策马的皆是北戎的天之骄子,个个金鞍雕弓,英姿B0发。
忽然间,长草里几条影子窜动,凤别双足踏紧马镫,举起猎弓,羽箭划破晴空发出镝鸣,正中猎物。
领路的当地牧民领着h狗跑入草丛,半晌便举起猎物回禀。「是獴!」
凤别颇为失望地垂手,背後,一把年轻的男声重重地啐了一口。「倒霉!」
他好笑地向後看去。「你又倒霉甚麽?」
头戴瓜皮帽,项挂百福缨络,身穿葱绿水波纹猎袍的和因不高兴地歪起嘴巴,凤别看见他的人举起手上的猎物,登时露出笑脸。「噢,你猎的也是獴呢。」
示意牧民将收起来,和因继续骂咧道。「都多少只了?这b猎兔子还糟!最近真是没一件好事!」
说话时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嘴角未癒的伤口,痛得他嘶了一声,瞧见他r0u嘴角的动作,凤别停下来半晌,问。「伤口还痛?」
「痛Si了!爷爷我一辈子都未吃过这种大亏!」和因答,双腮鼓起,眼睛瞪圆如珠,晒得通红的脸孔不见丝毫狰狞,反而锐气凌人,朝气B0B0。凤别不由暗叹,这些北戎皇族骨子里都的血统好,由上到下几乎都是俊男美nV,就连宗政京未发胖前,也算得上是个气质Y郁的俊男。
「爷爷你才二十岁呢!」落在後方的拔里里驭着马缓步上前,cHa进两人中间。「你说说怎会那麽笨?按辈份你是皇上的表弟!太子博的表叔!一进南楚使节府就该把身份亮出来,谁敢打你?」
和因有些羞恼,又不好意思当着他们面前发脾气,咬牙,恨恨道。「我三表哥不是常说我太嚣张吗?就是这样,我才不想用身份压人,後来想说也说不了!那些刁奴,敢用橘……不!用枳子塞我的嘴。」
拔里里嗤笑。「谁叫你做的b用身份压人更糟糕呢!」他大哥是左相,家里虽非皇族,也是戎国首屈一指的大贵族,与和因身份相当,又是战友,取笑起来自是毫无顾忌。
「翼王叫送枳子,送枳子要塞到人家公主嘴里去吗?人家的侍卫只是打你一顿,再绑送官府已经是客气了,要是我?一定拔刀砍Si你。」
「他们拔了!」和因一脸愤愤不平地大叫。「明明是狄容说三表哥吩咐,要那个南楚公主务必嚐清楚枳子的滋味,她不吃我就递给她呀!怎麽大家都取笑我?」
因为你太可笑了!凤别脑海里浮现出当日和因手里举着枳子,踢门而入的情景,众下人想必都吓得口呆目瞪,还有织芊,和皇子绪,他们的表情肯定十分JiNg彩……
天呀!他真恨自己并不在场,凤别窃笑。身边,拔里里还在不休不挠地嘲讽,气得和因七窍生烟,回过神来,见两人快要大打出手,凤别急忙cHa口。「好了!好了!拔里里,大家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说服翼王不要派人跟着我打猎吗?你也是刚从左相掌下回复自由身,就别吵闹了!」
制止拔里里之余,也安抚和因。「你也不必过份介怀!反正你吃的亏,碧大长公主已经帮你讨回来了。」
「这才更差耻呢!」和因掩住脸,帅气的五官扭作一团。「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娘亲出面,丢人!」
凤别摇摇头。「你有多丢人?你先想想太子博……」
还未说下去,便见草丛左方的小树林出现一面银底金字旗帜。
闲聊的三人自动自觉闭上嘴巴。
旗帜渐行渐近,一马当先的是盛装如火的大公主宗政游月,这个才十三岁的少nV身穿大红猎装,手挽雕弓,与四名nV兵一起策马追着一群跳脱的梅花鹿,英姿飒爽,已有北戎nV子一贯巾帼不让须眉的雏形。
扬起的沙尘之後,才是辉月龙旗的主人,太子博的马跑得b妹妹的慢上不止一点,在凤别眼中简直算是踱步了。
他今日也换穿骑装,云朵纹暗绿箭袖,套金丝软甲,脚上蹬着簇新的镶珠云头鞋,背後跟着难得地光鲜亮丽。
凤别与拔里里互换眼sE,准备掉转马头回避,和因却说。「我去问候一下。」声音未落,已一溜烟冲出去,还高声叫道。「太子博,甚麽风把你吹来了?要流汗的活动适合你吗?g吗不躲在你帐内读书?」
「和因!」怕他闹出大祸,凤别和拔里急忙策马追上。
和因与宗政京和律刹罗同辈,身份高,却与皇位离得远,加上家中双亲各有能耐,大家都有意无意让着他,令他一帆风顺地长到二十,幸好他也不算长歪。在凤别眼中,和因的X格与其说是嚣张霸道,不如说是坦荡直率,Ai恨分明,瞧不过眼年龄相近,却少年老成,步步为营的太子博也是理所当然,但他通常都是远远见到太子博便抱怨两句掉头走开,像这样面对面挑衅倒是第一次,当然,凤别立刻就找到理由了——正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