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听竟然破涕为笑,说:“老爷您真会开玩笑。这些浪蹄子们,你编排她们去骚男人行,要想着让她们去开荒,那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吗?咹?哈哈哈哈。
”刘琮一听这老鸨放荡起来,就虎着脸说:“行不行你就别管了,赶紧去安排酒席。喝完酒我要睡觉休息。恩,你这十几个野鸡,今天晚上我包了。别人谁也不准给我动一下子。”
老鸨一听,赶紧答应着,又瞪大眼睛看着刘琮问:“治中大老爷,就说您年轻血气旺,但是,一宿下来,十几个,您能行?”
刘琮就是不爱听别人说他不行的话,马上递上一句:“行不行你就别管了!不信你也过来,我一齐包了!”
老鸨听了,就咧咧嘴,出门去了,临走留下话来:“奴婢不敢,人老花黄了,别惹得老爷烦恼恶心,扫了老爷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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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后,是个好天气,刘琮骑着白马雪王,带人一起往新野城北十里店走来,要来考察屯田的事情。
一路上别的随从没有什么好说的,亮眼的地方是麻五。
只见这麻五骑着一匹走骡,紧贴着刘琮走着,一路是指指点点介绍着土地情况,好像是刘琮的副官,很是风光。
更亮眼的地方是麻五身后的两辆牛车,每辆车上分别坐着六七个野鸡,随着牛车吱吱呀呀走着,车上的野鸡们把头缩进袄领中,喳喳咕咕小声议论着什么。
一路走来,新野城居民见了,都说是荆州治中刘琮大老爷好雅兴,出门视察,还要带着一群野鸡随时使用,“他有这样的嗜好,晚上使劲干就是了。白天带着出门,天寒地冻的,怎么干那事情?”
他们哪里知道,刘琮带着这些野鸡下乡,是为了考察一下她们屯田的能力,若是她们也能开荒,刘琮就想这把荆州的野鸡们都发动起来,让她们参加屯田呢!
说话之间,来到了十里店村东边,刘琮拒绝了麻五的邀请,不进家,只在村东河岸沙滩上等着。
麻五就回家牵出犍牛,套上犁具,就教着刘琮梁柱儿赖胖子他们耕地。
沙滩地面松软,不上冻,所以很适合演示耕地。
麻五耕了几个来回,便指点着刘琮驾牛扶犁耕地。
刘琮耕了几个来回,觉得挺有意思,好玩,便吩咐老鸨过来演示耕地。
老鸨不敢违背命令,哭丧着脸到了犁具跟前,两眼却是直直的瞅着犍牛,好像这犍牛会吃了她一样,哪里敢靠前一步?
刘琮就反感,又命令其他野鸡过来演示驾牛耕地。
这些野鸡们挤作一团过来了,胆气比老鸨都少,硬是不敢往犍牛跟前靠。
刘琮就呵斥她们过去牵牛。
可能是身上的脂粉气太浓吧,这犍牛就喷起了响鼻,随后便“哞——哞——”叫起来,吓的野鸡们莺声燕语的往刘琮身上靠,还不停地央求刘琮回家。
这犍牛受不过脂粉味道刺激,竟反了牛性,拖着犁具低着牛头挺着一双弯刀一样的犄角,朝着野鸡堆里直冲过来。
野鸡们吓得四散而逃,叫爹喊妈的,一片慌乱。
幸亏麻五老汉能驯服这犍牛,看到这犍牛反了性,麻五吆喝几声,过来扯住缰绳,这犍牛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喷响鼻。
老鸨在远处见了,向麻五投来深情的一眼。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