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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沅用手掩住了金承业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把头放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道:“踏实,无首发”
金承业低下头看到淑沅脸上的平静,他的心便一酸又是一痛;但他除了把淑沅轻轻的拥住外,还能再说什么呢?
淑沅没有对他说什么掏心窝的话,但是那一句踏实却正是她的心意:在你身边就踏实。
金承业也不再说什么,因为再说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要如何做。能得妻如此,真得是夫复何求!
他轻轻的‘吻’了‘吻’妻子的发,没有说出心底的承诺。因为那承诺是对他自己的——必不负淑沅。
“让人把钱氏带来了?”金承业轻轻的问了一句。除了怕淑沅累之外,他还有一重心思是因为钱氏是他的麻烦,为什么要让淑沅承受这些呢?
只是,夫妻之间真得不必说这些,而他认为自己说什么话,倒不如今后更好的待淑沅。
话,谁都会说得。
淑沅轻轻的点了点头,放开了金承业却把身子依在他的怀里:“我不想动了。”
金承业宠溺点头:“舒服吗,这样好不好?”他把胳膊垫到淑沅的腰下,免得淑沅腰下太空而不舒服。
淑沅的腰真得轻松不少。今儿,她的腰真得很不舒服,直到现在才好些。
钱氏被带过来的时候,淑沅依然躺在金承业的怀里,半眯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对钱氏的到来没有半点的反应。
金承业没有放下淑沅,他知道淑沅就算是睡着了也没有睡熟,反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惊醒了淑沅。
对云雾摆了摆手,他示意把钱氏再带下去:天大地大也不如淑沅能好好睡一会儿重要。
钱氏的目光却如同针般刺了过来,声音也尖锐的仿佛要扎到人心上才高兴:“还真是恩爱!只是不知道你何时会落得我这般田地,看你还能不能做出如此轻狂的模样来。”
金承业大怒。不为钱氏的诬蔑只是因为她的大叫大嚷打扰到了淑沅:“拖下去,给我掌嘴。”
淑沅微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儿,却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不用了,我没有睡。”这句她是对金承业说得。
“听你的话,不知道还真以为你对七爷有几分心呢。”此话却是对钱氏所讲,一面说话淑沅一面缓缓的睁开眼睛:“你看不惯什么?”
钱氏咬牙盯着淑沅和金承业:“你们,你们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事到如今除了多说几句狠话,也不能再伤害到淑沅和金承业。
淑沅看着她轻轻一叹:“为什么呢?你的表哥为了你而担着恶名死了,就算不为其它只为了他的心意,你也应该活活的活下去才对。”
“你表哥肯为你一死,我想他真得很想你能活得好些。”看着钱氏的眼睛,她真得不明白:“你九泉之下见到他,怎么和他说话?”
钱氏呸了一口:“那个没有胆的东西,他还敢在我面前说话不成?如果他有几分硬气的话,也不会看着我落到这步田地而只是一死了之。”
“当除,如果他按我说的做,我也不会被金家羞辱作践,而他也不用去一死。嘿,你以为他是为了想让我活?真真是天真的可以。”
钱氏撇嘴对为她而死的表哥不屑一顾:“他那是以死相劝,认为他那么做我就会……”说到此处她如果住嘴,看了看淑沅和金承业眼中闪过警惕。
她等了这么久才再见到淑沅,心中的焦燥可想而知:她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有猜想,但是一时没有落到实处,她总还有着一丝的希望。
也就是这丝希望在折磨着她,一时没有定论她便要煎熬一时,心里那七上八下的滋味儿,还真不如有人大声告诉她一声“你死定了”更好受些。
不然,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话。
话说到多半她忽然醒悟过来:“你们想要在我的嘴里掏话?”
淑沅伸个懒腰,并不担心会滚落,因为金承业肯定会把她抱住的:“你可以不说,反正能活命的最多也是一个。”
“虽然有可能你们当中只能活下一个来,但也有可能活下两个人来;总要分个主次的——罪过都是一样的,要看的话也只有你们当中谁知错罢了。”
她说着话打个哈欠:“其实,我看你是个‘女’子,又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才想着给你个机会。你不想要也无所谓,让人送你回去再带赵四爷和方氏来也是一样。”
“说实话,你死与活我还真得不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两个孩子……”她摇摇头不再说下去,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云雾把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