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一听,神色变得慌张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吓得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花昭都震惊了,还没过年呢,就行这么大的礼。
“下官糊涂,请左相大人饶恕。”县令吓得冷汗直冒,身体也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也不敢抬头。
见县令这样,花昭拉了拉骆淮卿的袖袍,凑近他轻声道:“够了吧,别把事情闹得太大,以我现在的状态不能把事情闹大。”
骆淮卿侧过头瞧见花昭略微紧张的神情,轻声的“嗯”了一句以表回应。
见骆淮卿答应了,花昭这才松开了他的袖袍。
“若有下次……”后面的话骆淮卿没有说出来,想必县令自己会领悟出来的。
“下官知错,绝……绝不会有下次的。”县令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骆淮卿满意的点点头,便带着花昭离开了。
“大人,他们走了。”县令身边的衙役将他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县令见他们离开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去,把水月楼的东家给本官叫过来。”
“是。”衙役看出来县令的愤怒,赶忙跑去水月楼将东家叫过去。
东家到了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只知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却不知道那人是何种人物。
“大人,那人究竟是谁?”东家忍不住好奇问。
“连当今圣上都要忌让三分的左相,你敢得罪他,是不是活腻了?”县令的脸都气得抽搐了,他今天在面对骆淮卿的时候都怕自己活不过今天,毕竟他的手段自己是见识过的,自己一个小官怎么斗得过他。
“左……左相?那他怎么来建安了?不会是暗中视察吧?”一听到是他,东家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他怎刚想那个人会试左相,可既然是左相,又怎么回来建安呢?不是应该在帝京吗?
“谁知道呢?但看样子他应该是不会再追究此事了,以后收敛点,我上头的人多着呢。”县令警告着。
东家也知道县令是在为自己好,经过这件事,他又怎么敢像之前一样了呢?但还好这次是有惊无险……
“还逛吗?”经过这件事后,骆淮卿不确定花昭还有没有心情在建安逛下去了。
花昭摇摇头,经过这件事后,她确实没有心情再逛下去了,她叹了一口气后对骆淮卿说:“我们回帝京吧,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了。”
“好。”骆淮卿回答得很干脆。
花昭都觉得奇怪,打趣的问:“你今天很奇怪哦,居然不怼我了。”
“怎么?不怼你还不习惯?我没见过你这么期望找骂的人。”
花昭不说还好,一说,骆淮卿便一招就让她无话可说了,明知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的还去故意招惹。
“我就知道,你这张对我就不会友善,”说完,花昭便骑上马身奔驰在通往帝京的路上。
骆淮卿也紧跟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