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明,曙光刚刚洒满大地,卓尔北赞派遣他的得力手下前来邀请太皓前往逻些城的大牢。那里关押着狂影门的弟子们,他们的命运即将接受一场庄严而公正的审判。
太皓接到邀请后,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他知道,这是自己作为一名东方帝国使臣的责任和使命,他将以正义之剑为武器,为那些受害者伸张公道。
当太皓踏入大牢之时,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牢房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泛着潮湿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无数痛苦和绝望的故事。
在阴暗而气氛紧张的审讯监室中,卓尔北赞静静地矗立着,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这位以严酷著称的官员,在等待太皓的到来,一位同样拥有着无比威严与公正的官员。
当太皓走进审讯室时,他的目光立即与卓尔北赞相遇。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无言的默契与尊重。彼此行了一礼,那是一种深深的致敬,既是对对方的尊敬,也是对职责的尊重。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沉稳的表情,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审讯不会轻松。卓尔北赞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把无形的剑,刺透空气,揭示了他对狂影门弟子的深深忌惮与愤怒。而太皓的脸庞则沉静如水,深邃的眼神里满是冷静与理智,似乎预示着他对即将到来的审讯有着绝对的把握。
此刻,他们并肩而立,犹如两座高山,俯瞰着世间的一切。他们的存在,就如同黑夜中的明灯,为那些迷失在黑暗中的百姓指引方向。而那些狂影门弟子,即将在他们的审讯下,揭露出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卓尔北赞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说道:“昨夜归府之际,我已请大学士夏言班玛撰写了数份告示,用以告诫那些尚未归案的狂影门弟子,敦促他们自行脱离狂影门。待我们完成对牢中这些狂影门弟子的审理后,便将告示张贴于世。同时,我恳请尚结云赞将军出动,追捕那些地位较高的狂影门弟子。”
太皓言辞温和,道:“大相思虑周详,必能迅速了结此案。”
卓尔北赞的声音如一阵清风,轻拂着空气,他说道:“那么,让我们开始吧。首先,让我们对黑翼堂堂主刁策进行审讯。”
太皓微微颔首,道:“愿一切皆依大相之命!”
卓尔北赞召唤吉穆多吉前来,吩咐道:“多吉啊,你将刁策带来此地!”
吉穆多吉恭敬地回应:“遵命!”
过不多时,吉穆多吉将刁策带到了那间审讯监室。吉穆多吉一进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高呼道:“两位大人,我是冤枉的啊,这一切都是帅泰所为。”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如同一只孤独的狼在寒夜中哀嚎。
太皓坐在审讯台前,双眸冷冽如冰,开口说道:“你是说哪件事是帅泰所为,是杀害断事长官次仁边巴之事,还是杀害我东方帝国太子玄宝之事,还是杀害我的属下幸敬之事?你说哪件事你是冤枉的?”他的声音像一把锐利的剑,刺破了吉穆多吉的辩解。
刁策听闻此言,却依旧狡黠地辩驳道:“这些事,我皆未曾涉足,太皓大人当能洞悉真相。”
卓尔北赞怒目圆睁,斥责道:“刁策!你身为狂影门黑翼堂的堂主,纵使非你所为,亦难辞其咎。作为黑翼堂之领导,一切责任皆由你承担。”
刁策哀叹道:“我并未亲自出手,更未指使下属去行事,一切都是他们自作主张,我无法掌控。”
卓尔北赞冷笑道:“事已至此,你已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若想活下去,就把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一一揭露出来。否则,就准备好迎接死亡的降临吧!”
刁策的眼中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惧色,他颤声问道:“你们,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卓尔北赞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刁策苦笑道:“无论如何,我终究难逃一死。就算你们不杀我,狂影门的其他弟子也会暗杀我,因为我已经背叛了门派,破坏了门规。”
卓尔北赞疑惑地问道:“你被关在这大牢中,又有谁能暗杀你呢?”
刁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沧桑和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没有见识过狂影门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