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点头应道:“还请鱼泓城主派遣两名得力衙役,随我前往捉拿替考事宜的组织者。”
鱼泓果断地吩咐道:“阿三、阿四,你们两个随太皓副将前去办理此事!”
阿三和阿四齐声应答:“遵命!”随后便紧随太皓副将,迅速离去执行任务。
在东市的一角,太皓带领着阿三和阿四停在了“东典肆”书肆门前。然而,他们发现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店铺今日却大门紧闭。太皓轻叩大门,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市集之中,然而久久无人回应。
他心生疑虑,转身向邻近的一家店铺走去。那店铺的伙计见太皓面带焦虑,便热心告知:“那东典肆昨晚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许多书籍都搬走了,可能是要搬家了吧。”
听完这消息,太皓心中更觉不妙。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此事绝不简单。于是他当机立断,命令阿三和阿四:“撬开书肆的大门!”
阿三和阿四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他们用力将门栓撬开,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了空荡荡的店内。书籍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灰尘和凌乱的痕迹。太皓凝视着这片狼藉,深知这背后定有更大的秘密等待揭晓。
太皓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书肆内探索。昏暗的角落里,一个骇人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具尸体横卧在地,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地面。
太皓走近尸体,借着门外微弱的光线,仔细辨认着死者的面容。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熟悉的脸庞上,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痛。死者正是东典肆的掌柜鲍先,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生前的惊恐和绝望。
眼前的惨状让太皓感到一阵眩晕。他强忍悲痛,蹲下身子,检查着鲍先的伤口和周围环境。一切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残忍的谋杀案。
太皓当机立断,对阿三下令:“阿三,你速回衙门,向城主禀报此处发生命案。”阿三领命,迅速离去。
接着,他转向阿四,吩咐道:“阿四,你留心观察,看看是否有可疑痕迹。”
阿四谨慎地提醒:“太皓副将,依属下之见,还是等城主亲临后再做定夺。此类命案非同小可,只有城主才有资格进行调查。我们还是在门外等候,以免破坏现场。”
太皓深知自身权限,缓缓点头,“言之有理,那我们到门外等候。”
随后,太皓与阿四一同在门外等候。不久,鱼泓城主率领一名仵作和几名衙役匆匆赶到现场。
鱼泓城主亲自查验现场,发现鲍先掌柜是被人从背后残忍捅死,足足七刀。如此狠毒的手法,究竟是谁下的毒手?鱼泓转向太皓,质问道:“太皓副将,你带衙役来此有何目的?”
太皓冷静回答:“昨日此地公然叫卖替考名额,而这位鲍先掌柜正是替考事宜的组织者。”
鱼泓眉头紧皱,“何以如此肯定?有何证据证明他就是组织者?”
太皓坚定地说:“下官昨日亲眼目睹。”
此时,一名仵作走近他们,禀报道:“城主,经查验,死者生前曾与凶手发生打斗,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纸团,上面写着‘十二’二字。”
那名仵作将写有“十二”的纸团递给鱼泓,太皓在一旁仔细观察,惊异地发现这正是昨日自己所写。他困惑地问道:“鲍先掌柜为何紧握着我写的这张纸?”
鱼泓听闻此言,看向太皓,疑惑地询问道:“太皓副将,你能否解释一下这张纸的来历?你说这是你的?”
太皓肯定地点头:“没错,昨日鲍先掌柜给在场的每个读者发了一张纸,让我们写上自己的名字并投入碗中。这就是我写的那张。”
鱼泓沉思片刻,问:“这个‘十二’是什么意思?”
太皓解释道:“‘十二’是下官的乳名。”
鱼泓瞥了太皓一眼,严肃地追问:“鲍先掌柜死前手中紧握的是你的名字,你对此有何解释?”
太皓一时语塞,心中已猜出个大概。这分明是有歹徒欲陷害于他,将鲍先之死巧妙地嫁祸到自己身上。知道“十二”即太皓乳名的目前也只有一个阿丑了,而他深知,阿丑绝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鱼泓见太皓默不作声,继续严肃地说道:“太皓副将,此案你有着重大的嫌疑。本官以城主之身份命令你回到你的府中,不得外出,等待本官进一步传讯。”
太皓急忙辩解:“鱼泓城主,此事与我毫不相干。东典肆掌柜组织替考是事实,但他的死因定有隐情。东方帝国律法严明,岂容他如此践踏?”
鱼泓沉声道:“本官自会查明真相。科举替考之事暂且搁置,当前首要任务是查明命案。太皓副将,你若心中无愧,就莫要插手此案。本官誓要水落石出。”
太皓无奈,只得返回副将府中,静待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