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斌将一份资料丢到王太太跟前,里头是关于两起命案的,还附赠了案发现场的照片。
只瞄了一眼,王太太便狠狠地推开那些照片不敢再看:“这案子我听过,又关我什么事?”
“两位死者都是容貌出众,时尚会打扮的,”闫斌意有所指地扫她一眼,“跟您很像。”
“笑话,死几个漂亮女人能说明什么?你们总不会想告诉我,凶手是管川吧?他变成厉鬼来索命了?拜托,现在什么世纪了,能不能不要那么迷信?亏你还是警察!”
“呵~”一声轻笑,打破了王太太自己营造的对峙气氛,仇诗人将烟头倒栽葱到烟灰缸里掐灭,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语带嘲讽,“既然不信这些,太太又何必每日上香,暗地里偷偷祭拜着管川?”
王太太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命案后,你很害怕吧,因为写字楼女厕的第四隔间,就是你偷情被管川逮到的地方,对吧?”
“你,”王太太惊惶地瞪大眼睛,“你胡说,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仇诗人可没闫斌那么好的耐心脾气,脸拉下来,口气很不好很暴躁,“老子也没空在这跟你扯,直白的说,你要么配合,或许能保你的命,不配合,你就等着死吧。”
王太太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生气,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就走,仇诗人也没拦着,放下叠交的双腿,充满爆发力的双腿打开放在两旁,就跟一尊颇为重量的凶佛,坚硬的靴头让人看了心惊,嘴角则挂着一抹讽刺的笑。
闫斌凝眉问:“就这么让她走了?”
“放心,”仇诗人不甚在意,“不出两天,她会自己回来的。”
闫斌点点头没再问,想来对仇诗人还是颇为信任的。
看完一出好戏的我左右看看,忍不住出声:“那叫我来干嘛?”
我这次学乖了,问的是闫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