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川就那么趴在隔间的上头,不知道就这么盯着我们盯了多久!!
“啊——”
王太太当先发出尖叫,打破了这一小小隔间诡异般的安静。
在进写字楼前,闫斌按照仇诗人的吩咐,给王太太喷了一种眼药水,我之前不知道那眼药水干什么用的,现在倒很分明了,然后有点后悔。
因为王太太这么一叫,管川就直落而下,掐上王太太的脖子。
叫声赫然而止,我脑子里晃过前两个死者的惨状,下意识地想去把管川拉开,但没想到管川力气那么大,我反被撞得倒飞回去,撞开隔间的门,趴倒在外头的地面上。
我觉得好疼,这么一摔肯定得摔出个好歹,但一动,发现自己没事,可以很轻松地重新站起来,而且,好像……不是特别疼?
不等我多想,就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我的脚裸,刚觉得毛骨悚然,还没能低头去看,那东西束紧了我的脚,然后猛地一拖,天旋地转,我被倒吊了起来。
为什么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熟悉?
我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面的,手里拽着根黄带子的,可不就是仇诗人吗?
这王八蛋!
“你又想做什么,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
“啊——咳咳,咳咳咳……”
王太太的叫声和咳嗽声把我的叫骂给盖了下去,我努力把头转过去,就见管川被一条条红绳缠住,把他捆成一个茧,再把他拽离了王太太,王太太正一边咳嗽一边缩在第四隔间里,惊恐万分。
管川凄厉地怒吼,双胞胎一人一边牢牢抓着手中的红绳,挣扎中,管川看到了我,他顿了下,然后跟瞬间吃了激素一样迸发,竟真的将红绳挣断,朝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