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么味道?”
如果许小苒没喝酒,绝对能听出白葡此时语气的不对劲。
那是掩饰不住的心虚。
许小苒的鼻子在她的脖颈间耸来耸去,白葡脖子都麻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味道吧?
她确定戴了呀……
正胡思乱想时,许小苒猛吸一口气,随后破案一样的语气道,“烟味!小白葡,你在厕所还抽了几支烟?”
她哼哼两声,“这烟味道还有些特殊,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白葡,“……”
她脖子痒了好久,一下子就有底气将人推开了,“哎呀我没抽,在卫生间被其他人熏的吧,你也不想想我待了多久。”
这也不算说谎,确实是被熏的没错。
“切,没劲。”许小苒翻了个白眼,半靠着她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高跟细在地板笃笃的声响,出了餐厅到了马路边,许小苒两脚一蹬,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地上。
“穿上,别扎到脚了。”
白葡半蹲在她旁边,把鞋子捡起来。
许小苒哼哼唧唧的,“我难受。”
“行行,那你别动啊,我喊个车。”
白葡拿她没办法,上了出租车后给她检查了下,确定没伤到才放了心。
许小苒靠在她肩头,“你晚上还去江临那?这一天天也不是办法啊,总得睡一起。”
白葡看了眼手机,已经亮了两次,都是江临的电话。
她直接放到一旁没接,眉眼淡然,“放心,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