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戚的声音微带几分沙哑,与她对视,眸光看似有几分笑意,给时药的感觉却是极凉。
“……不会的。”
听他说着这些话,时药便已经觉得难受。
什么陌路,她才不要!
“会的。”木戚始终未动,静静的看着她,“时时,我不能勉强你,我与你早在你选择与我远离的时候就已经……”
“不勉强!”
其实一点都不勉强。
谁能勉强她?
时药打断了他自怨的话,眼神坚定。
或许有些东西,她还没有彻底弄清楚,可听着阿戚说这些话,她真的很不能接受。
什么远离,谁敢让他远离自己!
时药有些烦。
阿戚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说着这些让她头疼的话,而且还这么不像他……
说什么陌路、远离,她才不要。
不要?
她不要什么……
时药一顿,似乎有些明白。
木戚看着她,摇了摇头:“时时,你还不明白吗?在时府,你尚且都会与我生疏,更何况日后我离开了,与你……自是更加陌生。”
“谁让你离开了?!”
时药心头一跳,听到这话渐失了冷静。
木戚轻笑:“不是谁让我离开,是我要离开。”
让和要,是两个意思。
“不行,我不准!”
脱口而出的五个字。
说完,她愣了。
有些懊恼,她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何不准?”木戚笑了,“时时是用什么身份来让我不准?”
时药心头跳得厉害,仿佛有什么答案已经破土而出,却又在有些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