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战友、以将军的身份,不准。”
“那不行。时时是将军,我也是将军,至于战友……时时,我从来都不把你当战友。”
战友什么的,从来都不是。
不是……
时药恍惚间,感觉手心微微发痒,张了张嘴:“那你把我当什么?”
这三年的感情难道是喂了狗?
当然不是。
“我心悦你。”
“我是男子!”脱口而出的说辞,说完,时药又恼了。
她本意是想来摊牌,但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怎么又变了。
烦躁。
对时时,他有足够的耐心。
毕竟想当年,时时还未开窍的时候,倒是闹了不少笑话。
“时时真的是男子吗?”
木戚本是想等着她自己坦白再说,但显然……他是有些低估她未开窍时候的情商以及自我安慰。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那你……”
就离谱。
这三年,她既然知道,他还……与她同床共枕过。
虽然是什么事都没有,但就……莫名有股羞恼。
“所以时时要给我回答吗?”
“……”
哪有这么快就要回答的。
虽然听他这么说之后,时药也跟着反应了过来,包括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她也有些明了,可就是有些……别扭。
尤其是当说明了一切和他对视的时候,她看见了极其璀璨的光芒。
那光芒,即便是上等的黑珍珠都无法与其比拟。
不光璀璨,还很温暖。
也是这么一瞬间,她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很是认真。